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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g在傍晚时打给他要他一起去调查一个地方

「米开朗基罗工作室?」唐纳文上车后一脸疑惑的看着那张名片

「我认为这就是我们漏掉的环节」Greg说「Tim认识很多不同团体的人,也认识很多独立工作室的人,他会介绍刚开始使用义肢的人到专门订做符合他们需求的义肢的工作室或者帮他们询问这些厂商有没有可能降低价格,几乎伦敦所有能帮残疾人改衣服的裁缝师都认识Tim」

「那和这间工作室的关系是什么?这上面写的是美术工作室」唐纳文问

「我们到现在都没找到任何一个被害者的义肢,所以我们推测他留起来当纪念品了,而有谁堆放了这么多义肢不会被怀疑?一个帮人做义肢彩绘的人」Greg紧抿着嘴「他留下义肢同时也带走了证据,如果我们看到被害者的义肢都有彩绘我们很快就会发现是出自同一个绘师的手笔,他可能把那些当成纪念品也可能是为了回收迹证避免我们发现这些被害者之间的关联性」

「可是早期的被害者都希望低调不会在义肢上彩绘啊」唐纳文说

「早期的内向被害者有过半不是白人,他们的义肢和肤色颜色不同,有可能会想找人把义肢的颜色涂成和自己肤色一致的避免被人注意到」Greg说「而肤色浅的受害者也可能会希望义肢的颜色尽可能和自己肤色相似,如果这个推论成立的话他的被害者类型转变就不只是他的自信增长,他的工作也让他接触的客户类型改变,如果是先前帮自己修改过义肢的好人,我们为什么要怀疑他?」

「如果你说的是正确的那我们是不是该叫支持啊!」唐纳文说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我很有可能搞错,但这个工作室的人是Tim最后连络的对象,所以我才会带你来,这样一来如果对方是无辜的我们也不会造成别人困扰,而要是那个人有问题我们还能一起抓住他」Greg说

「那家属为什么都没提过?」唐纳文问「如果这些人的义肢都有彩绘为什么没人说过这件事?」

「他们不一定会注意到」Greg说「那只是他们家人身体的一部分,你记得你母亲今天早上穿的鞋子是什么颜色吗?」

「红色,我妈只有红鞋子」唐纳文说

「那他的袜子什么颜色,有几条花纹?」Greg说

「这我就…」唐纳文说「可是那是一整条腿或手的彩绘!」

「有些人只在裤子或衣袖能遮住的部分做彩绘,而且有的人有超过一个义肢,Dave有两个,我打给他家人问过了,他出门时穿的是跑步用的刀锋型,但是他彩绘的那一个也不见了,Lisa Wilson要送男友的生日礼物没有出现过,他的男友在照片里出现过两种义手,一个是肤色的随他一起下葬了,而另外一个有机械彩绘的却不见了,如果我的推测是对的,那他的一部份受害者就是这样来的,Tim把他的名片给了这些人,然后客户上门,他再从这些人中挑选被害者」

他们到了米开朗基罗工作室的门口敲了门以后来开门的是一个手脚和头部都穿着压力衣的人,少数能看见的皮肤是眼睛周遭和嘴唇边的,这个人还戴眼镜,说话因为压力衣的关系有些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