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Greg知道吗?」John问「 Mycroft可能打算杀人」

「Greg某个程度上是意识得到 Mycroft实际意图的,但他选择无视」 Sherlock说「毕竟那是 Mycroft,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离开他的」

「话说回来Greg的脚上哪去了?」John问

「被雕刻家毁掉了,他将那视为对他心中美的亵渎,毕竟他重视的是残缺而不是修补」 Sherlock说「反正他也暂时用不到,他跑不动也不能游泳」

这篇文里面的麦就是个天然黑,你漏了另一个麦比不过弟弟的,脸长WWW

如果你回去看一下会发现夏洛克从那个律师(父亲是雕刻家泌尿科医生的那位)的母亲手上得到了雕刻家的档案,在那个医生门诊的儿童而且符合那个年龄段和可能症状跟外表的人不多,Seth Stewart的数据自然很快就被找出来了,他当时是小孩子,数据上当然会有母亲的姓名和联络信息

雕刻家被铐在病床上,他的双眼缠着绷带,医生警告他不可擅动,他的肩膀被子但打碎的骨头割断了一部分重要的肌腱,如果他乱动他的惯用手功能可能会就此报废,而他的胃被打穿,肚子上还有手术伤口,为了清理掉他身上的玻璃碎片花了很长的时间

「晚上好」那个可恨的男人的声音一传来雕刻家就愤怒的要起身但只是扯到了手铐,他的另一只手被三角巾固定

「你在哪!你这个骗子!懦夫!」雕刻家咆啸着

「喔,真是可悲,一个艺术家的重点正是用双眼观察不是吗?」 Mycroft嘲讽

「你没比我好到哪去!你只是一个隐藏自己的毒虫!你这个伪善者!」雕刻家吼

「你可以这么想,但那也只是丧家犬的自欺欺人而已」 Mycroft说

「你输了!他永远会记得我!我留下了我的记号!他会永远记得他是个半成品」雕刻家咬牙切齿的低吼

「你对于受损严重的人毫无概念」 Mycroft浅笑「他什么都不记得,你下的药也给了很大的助力,而那些伤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身上的伤已经够多了,多这几刀也无所谓,你所做的不过是试图在已经饱和的纸张上涂色而已,除了刮伤了那张纸外你什么都没留下」

「他会记得.他会记得!」雕刻家失心疯似的重复着「他会记得我!」

「他会记得他曾经叫一个尿裤子的小鬼逃跑,但现在这个可悲的东西?你会记得不长眼撞到脸上来的苍蝇吗?」 Mycroft说

「你迟早会跟我一样」雕刻家说「你迟早会把他给杀掉,等你无法控制他的那一天你就会杀掉他」他被 Mycroft的笑声打断

「我们最不同的一点是什么你知道吗?」 Mycroft说「我有他,而你没有,这让你像只疯狗一样对空气狂吠」

雕刻家的病房里的骚动让站在外面的警察冲进来,他们看到的是雕刻家自己发狂一样挥舞着手臂扯着病床像一只被绑在柱子上的疯狗一样大吼大叫挥打着任何他碰得到的东西,他应该要固定好的手从三角巾中扯出,无力的垂在身侧,腹部和肩膀的伤开始出血,他被护士压制在床上注射镇静剂时还在狂吼着对某人的咒骂

「这是怎么回事?」从Greg病房赶来的迪摩克问站岗的警察

「那个疯子自言自语了好一阵子然后突然抓狂,一副在跟空气打架一样的一子,他的胃才缝合好现在又要重新处理了,医生说他撕裂了本来就快要断掉的肌腱,他的那只手完蛋了」站岗的警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