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亚就轻笑起来：“真的？我说的这种行程很无聊，你会嫌无趣的，我记得你之前还很想来纽约玩，你很喜欢这座城市吧？”

杰森摇摇头：“我曾经向往过这里，但我最爱的还是哥谭。”

他只是在幼时向往到一个比哥谭更加安全和明亮的地方，带着母亲开启新生活，而有着斯塔克捐赠的最好的戒毒所的纽约理所当然的让他产生了向往。

可当凯瑟琳和安德莉亚都离他而去，杰森意识到他终究属于哥谭，总有一天他会死在那座城市里，而等布鲁斯收养了他后，他又有了新的梦想，那就是在未来的某一天，让哥谭不再那么危险与灰暗。

他是哥谭之子，生于斯长于斯，哥谭像是一位艳丽而腐朽的母亲，不断地往深渊坠去，但没有孩子会放弃母亲，一如杰森当年没有放弃过凯瑟琳。

等回到房间时，杰森才恍惚想起娜塔莉亚带他去天台的举动有点莫名其妙。

不过赛前巨压带来的紧张也似乎被纽约高处的夜风吹散，只留下一片繁华之后的宁静。

全美锦标赛的青年组男子单人滑赛事在下午2点举行，杰森穿着有些像冠蓝鸦考斯腾（赛用服装）走出来的时候，师友们都毫不吝啬的为他鼓劲。

艾德教练在他身后用力拍着隔离冰场与过道的挡板：“杰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