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剧烈的咳了两声，咳出一口血来，解释道：“死不了，毁灭博士给我做了止血措施，还有，闪电侠已经发现了逆闪电，他正在与对方战斗。”

他一改之前不和杰森交流的沉默模样，主动询问杰森：“你的父亲还好吗？闪电侠说过他是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不杀人，有阿福和你们辅助他，但我知道哥谭是什么地方，他辛苦吗？”

杰森点点头：“是，他的确很辛苦，那个世界有很多难缠的坏蛋，不过布鲁斯总是赢的那一个，他很厉害的。”

即使隔着头套，杰森也知道托马斯爷爷此时的神情应该是很温和的。

“他变成一个了不起的人了，对吗？”

杰森被祖父注视着，他思索了一阵。

“是，他变成了一个了不起的人，他很坚定，是我见过的最有智慧的人，但他最了不起的地方是他强大的灵魂，因为光是扛着哥谭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他居然扛着哥谭的同时，还有余力收养我和迪克，给我们一个家，我从没见过比他更好的人了。”

这些话都是杰森的肺腑之言，所以他说这些话的神情无比真诚。

在这战火纷飞的战场的一角，杰森越说，内心就越平静，一种温水般的热流从他的心口流淌，过往的美好回忆重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托马斯又咳了一声。

“那可真不错，罗宾，拿上这个，去闪电侠那里。”

他将一把枪和一封信放在杰森手上：“去吧，帮他打败逆闪电，让他去改变时间线，还有，让他把这封信转交给布鲁斯。”

“真希望能看到你、迪克和布鲁斯在一起相处的模样，可惜我是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