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平常地在客厅看球赛一边等热水壶的开关跳起,打算为辛劳的自己泡杯咖啡,如果亚瑟洗完澡他或许会想自己弄杯伯爵茶喝。事情就跟我想的一样,今晚他没有喝的非常醉,证据就是他走出来的时候是直线的。也或许刚刚在浴室他已经吐过了,所以现在很清醒。
他穿着浴袍,一边擦着头发碎碎念着,听起来好像法国又输了什么比赛但是甩赖。然后他一屁股坐下在我旁边,拿起桌上的财经杂志歪着头看起来。他用的玫瑰沐浴乳香味很清爽,也刷过牙了,呼出的气中酒味也淡了点。
他看了没多久就露出坏心的笑,一边指着某个报导说,
「欧元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可靠呢。」
「噢。」
「不过是胡子男跟肌肉男搞出来的货币,遇到经济危机时就不能自由调息降息,那些家伙迟早会想考虑退出的。」
「确实有这样的风声。」
「不过祸首还是你啦!笨蛋!」
我就知道,结论总是会导向我这边。但我今天不想跟他争论,电视萤幕上的球赛正精彩。他等了好一会儿但我没有响应,所以他又随意翻了翻,然后放下杂志。他头发还没干,就这样凑过来。
「我想喝茶。」
「厨房在那。」我用手比了比。
「热水。」
「已经有了。」
「.........球赛好看吗?」
「今天是洋基对红袜,目前是七局下半...」
他跑去泡茶了。大概五分钟后,他又回来坐在我的小牛皮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茶。
「棒球真是一种没效率的运动。」
「去看你的色情书籍。」
他又喝了一口茶,
「好像永远都打不完。」
「好歹他不暴力。」
「我敢说篮球也不相上下。」
「现在是棒球。」
「赌博。」
「大家都知道,世界杯的赌盘非常热门。」
「噢,我还知道目前的赔率是一比四。」
「不错嘛。」
他顿了顿,「我想我应该再喝点酒。」
「不要吐在床上就好。」
「........阿尔弗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