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离开座位,将自己的领子拉了拉,使他们更为挺立。
「也许你那愚蠢的脑袋已经不记得了...但你的舞是谁教的,你不知道吗?」
阿尔弗雷德转了转眼睛,「似乎是你教的。但更多时候是我自己磨练出来的。」
「真是强烈的个人主义。」亚瑟说,「跟一个自我中心的家伙共舞,你的舞伴们也真不幸。」
「噢,柯克兰先生,我并不想跟你扯些弯弯曲曲的话题,毕竟现在是个应该好好放松的宴会。」阿尔弗雷德回答,他望了一眼舞池,乐队似乎又将开始新一轮演奏。亚瑟也往会场中央瞥了眼。
酒都喝完了,话也说的差不多了。 阿尔弗雷德回过头看向亚瑟。
「让自己开心一点吧。」阿尔弗雷德好意地说,「不然眉毛会越来越粗的。」
亚瑟忍下即将出口的脏话,维持良好风度优雅地离开。
『真是个装模作样的家伙。』阿尔弗雷德看着他的背影想。
接下来的时光他又跳了不少曲子,却没发现那个装模作样的家伙站在二楼的栏杆处,视线不曾离开自己。
阿尔弗雷德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认真地阅读着政务官寄给他的文件。他已经看了一个下午,也该起来活动一下了。揉揉眼睛,转身看向身后的窗外。隔壁的小姊弟正踢着红色小皮球,他们的养的牧羊犬跟在一旁欢快地追着。一会儿后女主人打开草坪的洒水器,小弟弟在这个小型阵雨里吼叫着冲锋陷阵,牧羊犬也奔跑在水滴中,长而卷的毛湿漉漉地挂在身上。
阿尔弗雷德微笑,不禁想到或许他也可以养个宠物,这样一来这个房子应该会更加热闹,如果亚瑟来这里时他们就可以一起牵狗去散步,到公园丢盘子让牠去追。亚瑟搞不好还会织个毛毯还是什么给他们的狗,反正他就会那些针线活,实在怪得不得了。
政务官说过他下班后会过来一趟拿他已经处理好的公文,他现在还有一些空档,所以他决定再一次打电话给亚瑟。上次堪称『愉快』的通话后,阿尔弗雷德对于和好这档事有强烈信心,情况好的话,也许他将要打出的电话能成功邀请亚瑟来他家赞叹一下新装潢(顺便证明换掉窗帘是个正确选择)。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熟悉的应答在耳边响起,搔得他心痒痒的。
「英雄我来了!」
「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亚瑟的声音透过电话听起来有些平板。
「这是你承认的,别跟我说你忘了。英雄我不接受反对意见喔。」
「有什么事?」
「只是想到要打电话给你。」阿尔弗雷德直率地回答,「禁足可真不好受。」
「噢。」亚瑟停了一阵子,一会儿声音才又绕了回来,「我这里有点忙,改天再说如何?」
「我看看...现在应该是伦敦的晚上十点,你该不会在忙着准备脱衣舞秀?」
「不...我是说真的,我正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