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照常理来讲,这是我穿来前,但是心里一直不断地觉得,这就是我。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我,这才是我该有的样子。

晃了晃脑袋,把想法甩出脑海。

下面还配了文字描述:我们的摄影师乔冒着生命危险拍下了这张照片,这上面笑意盈盈的女孩在下一秒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之后利用自己的能力灼伤了在旁的所有人,还试图狡辩是乔先生欲对她实施不轨之事,如今的罪犯仍逍遥法外……

这报道得如此地此地无银三百两也是没谁了。

又翻到我父母那页,亲切感莫名其妙地涌来。一个大波浪发型的女子妩媚地笑着,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彬彬有礼地拿着手里的身份牌被拍照。

俩人都是浅金色头发。

不得不说,我们这一家人的照片还真是拍得……另类,没见过谁的通缉令还是笑着拍的。

下面仍然有配文:欧利弗斯一家的臭名昭著几乎全世界都有提及,他们是变种人罪犯们不得不认的典范,是普通人惧怕的对象,也是肃清者恨之入骨欲图处之而后快的代表。由于亚当斯欧利弗斯的滥用能力威胁,我们不得不在多瑞亚欧利弗斯拍照时把他留在旁边。事后证明这一举措是极其错误的,因为刚刚拍完照,罪犯便狡猾地利用间隙破坏了抑制器,利用警员们的善心为他们带路时逃跑,并且不知感恩,胆大妄为地对监狱的为罪犯提供的伙食表示不满,目前罪犯仍在潜逃中……

总感觉爸妈在把监狱当免费餐馆和旅店住,还是可以照相留念的那种。

我想,再往后翻翻也许能找到全家福。嘿,还真叫我找到了。

三个人和谐地依偎在一起,照片中布满了家的幸福。

仍然是监狱里的照片。

真是被自己和自己爹妈雷到不行,但是却又觉得就该是这样的。

我一边看一边乐,笑得灿烂。

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目光盯着我,但我扭头一看时又消失了,只有安迪朝我微笑着。

我莫名其妙地觉得有点尴尬:“你从哪找到的这个书啊?”

“在这的图书馆。”

“你不去吃饭吗?”

“我不是很饿。”

“那个,劳伦呢?”

“她去收拾床铺了。”

“那……你不去帮忙吗?”

“会头疼。”

哦,对哦我又忘了这个神仙联系。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问个清楚:“那个,到底是什么你还记得我不记得?你说的?”

他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的眼睛颜色变深了很多:“什么记不记得?”他一脸疑惑,“我没有说过,你记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