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安迪……”
“就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拥着我的人松开怀抱,“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
核心圈的大楼在橘黄的余晖下显出厚重的黑影,如此雄伟周全的建筑却让人喘不过气。
我和安迪下了电梯各自拐向两边,脚步声被蓝色的地毯吸收殆尽,周遭如此安静。
……
晚上,布谷鸟之一提着箱子来到我的房门前。
“埃斯梅?”
“嗯哼,是我。我听洛娜说你受伤了,”她提起手里的药箱,“所以……我给你送来这个,里面还有祛疤的药膏。”
“噢,谢谢你,埃斯梅。晚安。”
“晚安。”
半夜
“轰——噼——”
……
我记得我刚刚来的时候,在监狱也是这么被吵醒的……
得,出去看看吧。这满楼的地毯和墙纸都很消音,这样的噪音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这时的走廊不那么安静了,一群人围在在另一边走廊门口。那边的走廊里,安迪刚刚打开门,表情一脸懵。
“发生了什么?”我还没睡醒,外面的冷空气成功地让我打了个激灵。
贤哲跟我摇摇头,大块头说道:“我听见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但我不确定。”至于风逝,刚刚穿着睡衣裤从房间里走出来:“刚刚,怎么回事?”
弗罗斯特姐妹也来了。
“别担心,”“让我们,”“查看一下。”
说着三人依次轻轻偏头,眼睛变蓝,“是洛娜。”她们一起说道。
“别担心,我们会处理好这事的。”其中一个安抚着其他人回房间,另外两个敲了敲洛娜的门
“我想去看看洛娜。”我对她说。
安迪也没有回房间,“她怎么了?是……做噩梦了还是什么的……”
“她的思绪现在很混乱,”“……很不安。”
“啪嗒”一声房门开了,洛娜看起来有些惊悸,她对布谷鸟挤出一个微笑,“对不起,嗯……一个噩梦。”洛娜让开身子,房间里被毁坏过的景象一览无余。台灯柱被弯成奇怪的形状,至少扭了四段;靠床头柜的床柱塌陷了一角,电视嵌在墙上的焊接点只剩下一个,摇摇欲坠的机器爆着火花。
“噢,天。”就这样的破坏程度,刚刚的噪音应该还算小了,“洛娜我觉得你得换个屋睡,这也太危险了。”我指着爆出来的电火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