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但一次醉酒母亲失言说出了口,她就从此多了一个念想。她是佐保姬的亲生姐姐啊,为什么只能跪在地上服侍她,服侍她要她服侍的人?

她也是大名的孩子,也应该是个公主不是吗?

“凭什么她一出生就是春之女神,我一出生就差点被自己的母亲掐死?”

“凭什么她锦衣玉食,我就要粗布麻衣?”

“凭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

惠理冷冷一笑,“我只是输在没有抓住那次机会,杀了她,反而被她逃了。”

桂木桂马脸色一变:“佐保姬的失踪果然与你有关,她在哪?”他怕惠理不说,又威胁道:“你若是说了还能活着,如果不说,你应该不会想见到水无月大人吧?”

惠理想到关于水无月的传闻,浑身打了个冷颤。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急急忙忙的说:“当时我见你们都走了,佐保姬身边没有人,就带着羽衣一族的人想要抓住她……但是突然来了一个忍者……”

“忍者?长什么样子?!”桂木桂马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也说不清,他带着面罩,黑发黑眼的。”惠理努力回忆说:“不过佐保姬似乎跟那个忍者认识,没有反抗就被带走了。”

桂木桂马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最坏的预感成真了。

羽衣一族的人虽然厉害,但是在杀生丸的武力碾压下并撑不了多时。很快围绕着雪之国内斗的阴霾终于从大名府的上空消失,但是佐保姬的下落依旧没有消息。

桂木桂马急的焦头烂额,派出到火之国的忍者一波又一波,终于在第三天还是确认了一件事情,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多日未归。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桂木桂马发泄似的将茶碗丢在了地上,却因为特殊的榻榻米材质,连一声缓解燥郁心情的响声都听不到。

“有消息吗?”

他强迫自己不要被焦虑所覆盖,压下涌上心头的烦躁感,问走进来的水无月。

水无月摇了摇头。

“好在往日佐保姬就不爱处理公务,最近一段时间应该无事。”

桂木桂马担心的并不是雪之国,而是媛子本人,连杀生丸都没有找到她在哪里。

……千万不要出事啊,媛子。

在阴暗的地底下,媛子的心情却一日又一日的好了起来。她每日温柔的喂宇智波斑喝下糖水,贴心的给他擦手净脸,活脱脱一个贴身小女仆。

“出去之后你可要好好报答我。”媛子抱怨道。

“出去之后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宇智波斑微笑着说,他的身体经过了这几日又衰弱了几分,原因他大概猜到了,但是却心甘情愿。

媛子将手放在宇智波斑的身体上,开始运用自己的力量,希望他能够好过一些。果然在白光出现后,宇智波斑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她甚至可以在阻拦自己的那只手上感受到忍者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