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阴沉着一张脸，语气阴冷。

“脱。”

“我要是不呢？”鬼舞辻无惨微微挑起眉头，挑衅道。

中原中也看了他一眼，随后单手伸在一旁的树上，淡红色的光芒闪耀着。

咣！

那棵树被连根爬起直直的插进了那只大型青蛙的肚子里。

本就奄奄一息的青蛙两腿一蹬，白眼一翻，化成灰烬离开了这片尘世。

“……”

“呵。”

鬼舞辻无惨不屑的哼笑了一声，他惨白纤细的手指放在衣领处。

“脱就脱！”

在鬼舞辻无惨的眼中，活着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至于节操亦或者是尊严，可舍即舍。

他的动作很快，快到就当他要将衣服都脱干净时，中原中也才反应过来。

“……”

“你是有病吗？！”

“我说的是鞋！是鞋你懂吗？！”

中原中也将外套砸了过去，闭上眼睛将头别了过去。

“哦。”

鬼舞辻无惨没什么感情将衣服重新穿上。

也许是做鬼太久了，他已经忘记了做人的规则一类。

他记得，之前看他手下的鬼和鬼杀队打架的时候，衣服破裂什么的不都是正常操作？

————

碍于自己的生命还遭受着威胁，鬼舞辻无惨将人带进了自己的十平米小屋。

准备找个机会，杀了他。

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

两人站在地上，一时间相顾无言。

良久，中原中也才率先出声打破了这抹诡异的寂静感。

“我要和你合作。”

“呵——”

中原中也将自己身后一直带着的黑色皮箱推了出来，打开之后，刺眼的金色光芒瞬间将整个小屋照亮。

——是一箱子的金条，浓度很纯没有一丝的杂质。

鬼舞辻无惨双眸微眯，没有什么具体的行动。

中原中也斜靠在门边，轻声道：“我家里还有数百个这种箱子。”

“……”

咕噜。

——是口水在喉结旁接连滚动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声音才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