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整理了下自己面前的档案,好心的开口:“你既然敢动时鹊就应该想到后果啊,我姑父呢,是个记仇的人。你们张氏这几年做的缺德事可不少,每一桩每一件我姑父都好心的替你们整理了一下,算上没收全部财产,你爸还有你,少说也有20年的牢饭要吃。”

“这不可能!你在骗我,为了让我招供是不是?你们一定是在骗我!”张城猛的站起来,双手用力的捶着桌子,大吼大叫,情绪十分激动,周围的看管赶紧制住了他。

顾逸懒得再看他,转过身走了,还好心情的朝后挥了挥手。

======================================================

这段时间,嘉尔因为演唱会的缘故,在医院里陪了时鹊一下午就走了,只是时鹊的病房并没有冷清起来。

“嗨,宝贝儿,你的大林子来看你来啦~”林殊抱着一捧超大束的玫瑰走了进来,声音还是初见时的清冷中带着违和的兴奋。

“真稀奇,我还第一次在医院里收到玫瑰花呢。”时鹊还真的佩服林殊,怎么就知道自己不会生气呢?

“哎呀,玫瑰多好看呐!比其他病恹恹的花好看多了,我猜你肯定更喜欢我这热情似火的红玫瑰~”林殊毫不在意的把大捧玫瑰砸到了时鹊怀里。

“咳咳,是喜欢,不过你一点也不像来看病的。”时鹊的确是更喜欢这生机勃勃的颜色,如果它没有砸到胸口的话。

“来吧,你想看悲痛欲绝,声泪俱下,痛心疾首,还是黯然神伤?看在你打石膏的份上,让你近距离感受一下我的演技。”

“那,先来个哭笑不得吧。”

林殊下意识的瘪下嘴,做了个难看的表情,时鹊简直要被笑倒在床上了,林殊再也不是自己的女神了,简直是女神经病。

林殊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对时鹊进行了物理攻击,两人开始了丢枕头大战,时鹊的腿限制住了她,这次战斗被林殊压制的很彻底。

“额,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陆岂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提着一看就很贵的果篮。

其实陆岂来之前听说的是时鹊被车厢砸成重伤,他急忙推了所有工作,坐私人飞机赶来的时候,时鹊的经纪人又告诉他只是轻伤。

但是当他站在病房里,看着一只腿被高高吊起,缠满绷带,却活蹦乱跳的和别人打枕头仗的时鹊,内心有点复杂。

“陆老师,你来啦!快进来坐。”时鹊扯了扯自己凌乱的衣服,躺回了病床。

“呦,老陆,你也来看时鹊啊?”林殊和陆岂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嗯。看样子时鹊是没什么事儿了。”陆岂轻笑,露出了一点牙齿,林殊从侧面看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会被他的美貌晃眼。

“不,我还是个脆弱的病患!”时鹊像个咸鱼一样,直挺挺的躺倒。

“呵呵,我可没见过这么活泼的病患。”陆岂学着时鹊刚刚动作,扔了个空气枕头。

“噗哈哈哈。”林殊很配合的笑出了声。

“哼,你们走,都走!”时鹊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陆岂见时鹊这个样子,故意想逗逗她:“既然这样,林殊,我们去楼下喝杯咖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