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饭将饭盒收好,走下床结印分出个影分身,对他下命令道:“你在这替我躺着,可以的话再帮我应付下随时来串门的人,我出门转一转。”
影分身大爷似的躺在床上朝我不耐烦的挥挥手:“去吧去吧,小心别被人发现了,不然又要受卡卡西唠叨了。”
我看着这幕呼吸一滞,内心不断告诫自己,自己分的影分身性格再烂也是自己的一部分,不生气不生气,生气不值得。
就这样,我憋着一口气打开窗户从二楼跳了下去,没一会儿就到达了墓地。
这里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不觉感到有一丝荒凉和孤寂。
我漫步在坑坑洼洼的土地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最终,我的脚步停留在一座墓碑前,石碑上刻字清晰整洁,似乎每天都被人擦过一样。墓的旁边还插着一束新鲜的百合花,不用猜就知道卡卡西早上又来这里思考人生了。
自从对带土的生死有所怀疑之后我就很少来这里给他上坟了,再加上是疑似水门老师死亡的真凶,我现在只想把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躲着的带土揪出来暴打一顿。
“带土...可千万别让我的猜测成真,不然......”
我捏了捏拳头。
随后我脚步一转,朝墓地的另一边走去,那边是千手一族下葬的区域——我的父亲被葬在那里。
我蹲在父亲的墓前,用风遁除掉周围的杂草,用水遁冲刷慰灵碑表面的灰尘,一切修整完毕我便站起身静静地凝望着上面父亲的名字。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父亲的印象越来越模糊,就连可以回忆的照片也没能留下一张。我隐约记起父亲他是一个不假辞色的人,没怎么夸过我也没怎么批评过我,但对我却无微不至,甚至手把手的教我查克拉的提取和控制。
我也不止一次看到父亲凝视着我的脸露出怀念的神色。
大概是在思念母亲吧。
我摸着自己的脸若有所思。
“父亲...如果你没死的话,我的经历是否就会和现在变得不一样了呢?”
如果父亲没有死于战争,我或许就不会开眼,母亲的身份也可能会一直保密下去,我便永远不会了解到自己的身世。
如果父亲没死,我大概会当安安分分的当一个医疗忍者,不会拜波风水门当老师,不会和大蛇丸有接触,自然也就与水门班的三人还有止水他们行如陌路。
然而没有如果。
父亲的牺牲固然令人悲痛,但我也从不后悔遇见他们,那些在我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的人与之相比也同样重要。
我捂住脸,低声喃喃。
“父亲,这条路真的是出乎意料的坎坷啊......我真的能一直坚持下去吗?”
*
我不急不躁的往医院走去,一抬脚翻进自己的病房里,刚将将落地就被眼前的景象打了个措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