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我深深鞠了一躬:“多谢火影大人提点。”

“无妨,你也是为了家族不是么,同样我也是为了木叶。我们的出发点不同,但最终的目的还是一样的。”我赶紧上前托住他的手臂没有接受这个大礼。

“日向一族可千万不要步前辈们的后尘啊。”

如果日向再没了,那对木叶可能是灭顶的灾难,我不敢去赌以后怎样,只能现在尽量帮助他们了。

我朝他眨眨眼:“我的话依旧作数,日向的所有人都拥有选择的权利...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吧。”

*

自那次谈话后,日向族地弥漫着诡异的气氛,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其中的暗潮涌动却不为人所知。

通过京野一天天的凝重表情,我不难猜到,日向那边可能在酝酿着什么大事。

但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把自己作没了就行。

这就像养蛊,他们互相厮斗只留下最终胜利的那一个。

而我,只是一个观望者。

也是收割胜利的人。

不管最终是谁赢了,我都能坐享渔翁之利,也能置身之外。

我曾试探着问过京野:“需不需要我帮忙?”

他摇摇头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我说过不会麻烦队长您的,更何况,这次事件是自上而下的改变,我们未必是弱势的那一方。”

我了然,摩挲着手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真是...有些期待了。”

终于有一天,京野向我请了长假,归期不定。我知道这是日向内部斗争已经到达了高.潮的预兆,他必须回去处理这件事,于是我大手一挥批准了他的假期。

又过了几天,日向族内传出宗家长老退位的消息,日向京野荣登宗家长老的宝座,分家的地位从此一步登天,宗家分家之分名存实亡。

分家的一些人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受到伤害,但幸好结局是圆满的。

人们可以束缚住他们的翅膀,但束缚不住他们向往自由的心。

压迫之下必有反抗。

我默然的听着暗部呈上来的报告,捏了捏鼻梁让人退了下去。

这次日向一族可真没让我失望啊。

那我也该拿出点诚意了。

我回忆着过去给京野改良笼中鸟的过程,一口气将方法写了下来,还加了一些新思路。

其实这个办法也不是很难,封印术修习的有一定水准的人仔细钻研下都能成功,只是需要医疗忍者的配合。当时因为是第一次尝试所以有很大风险,但只要知道了方法那风险性就大大降低了。

拥有封印后的笼中鸟的分家,不仅不用担心白眼会被盗取,还能充分发挥白眼的力量,和宗家的位置完全颠倒了过来,而宗家却还在拘泥于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到底谁才是傻瓜?

我捂着眼低低的笑了起来,满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