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柔软,又足够宽大,就像第二张床,想做什么都没有问题。
迹部的手按在他跨间,那火热的温度抵着掌心,他微一用力,就听到对方的喘息声:“你能偶尔用别的地方思考一下吗?”
忍足瞬间笑起来,不可抑制,他贴着他的面颊:“你羞辱我。”
“你自找的。”
迹部将手收回来,叠在脑后,确实是舒服,无论如何,你不能怀疑面前这个人的品位,他的身体放松下来。
忍足望着下面的人,时刻都像有根弦紧紧绷在那里,当放松下来的时候,他会和平时有所不同。他摩挲他的脸,用很温柔的力道:“吃东西了吗?”他问他。
“在外面吃过了。”迹部说。
他能感觉到那声音下面隐藏着的不易觉察的倦意,他今天一定走了很多的路,忍足站起身来。
迹部听见厨房中传来响动,他看他端着盘子出来:“你还没吃?”
“我在等你啊。”忍足说得理所当然。
迹部侧头,三菜一汤,很丰盛。他走过去,菜色也都是他所喜欢的。
忍足说:“我盛碗汤给你。”
迹部其实不想吃东西,但他点头。他把玩手里的那只碗,这些东西其实都是忍足带过来的,他还记得那天,他在他这里做的第一顿饭,忍足在厨房里转了一圈,结果只找到一支锅,和几个盘子,甚至连最基本的调味料都没有。迹部扬了扬眉毛,当挑战了。忍足笑起来,乐于接受,这难不倒他。他们后来又一起去了趟超市。
除了沙发,很多东西都是这样,潜移默化。
迹部喝了一口汤,里面有莲子,熬了很久,熬去了甜味,又浇了火腿汁,十分鲜美。做起来费时又费事。
忍足知道迹部其实是非常讲究的人,很多事,但他不会去说,比如吃的东西,如果合脾胃的话,他就会多吃一些。
他们相对无言。
“不是报备。”忍足在一片安静中,忽然开口,“不知道你在哪里,我会担心。”他推开面前的碗,然后站起来,“帮你收拾好,我就走了。”
迹部明知故问,现在走叫得到车吗。
“你要赶我,又有什么法子?”忍足顺着他调侃,“钥匙给你放回原来的地方。”
迹部微微仰起头,忍足身量高,影子照在他脸上:“你留着吧。”
忍足微笑:“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