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深吸了一口气，“教授，这是迷情剂。”

那口坩埚里的液体泛着上等珍珠的光泽，蒸汽螺旋上升，每个人似乎都被它吸引，凑近呼吸。

“你是通过它独特的气味判断出来的吗？”斯拉格霍恩饶有兴致地问。

赫敏点点头，“除了光泽和蒸汽，每个人闻到的气味都是不同的，自己所喜欢的，比如我，就可以从中闻到刚修剪过的草地，崭新的羊皮纸，还有——”赫敏突然停下，可以看见红色迅速蔓延上了她的耳朵和脸颊，但是还带有一丝困惑。

德拉科饶有兴致地翘起一边嘴角，“哟，这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无所不能的格兰杰竟然还会脸红？真是稀奇。”无端地，他又想起了一年多前的圣诞节舞会，或许他带着醉意吻到她面具上的时候，面具下的脸也是这样的吧。

斯拉格霍恩像是要刻意为突然停下的赫敏解围一样，“亲爱的，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赫敏·格兰杰，教授。”赫敏正色抬头答道。

“格兰杰？格兰杰？你是不是跟非凡药剂师协会的创办人赫托克。达格沃斯·格兰杰有亲戚关系？”斯拉格霍恩想了想问。

“噗，”德拉科轻笑一声，就跟妈妈说的一样，这位斯拉格霍恩教授果然有“名人崇拜。”他知道格兰杰是个泥巴种估计会很失望吧。

“我想大概没有关系吧先生，我是麻瓜出身。”赫敏说，又瞪了德拉科一眼，心想“混蛋，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在偷笑！”

斯拉格霍恩拍了一下手，“哦我知道，你就是哈利说的那个全年级最棒的麻瓜出身的朋友吧！”

赫敏楞了一下，对于这么直白的夸奖显然有点不知所措，虽然这是事实，还出自她最好的朋友。

“当之无愧的二十分加给格兰芬多！但是要知道，靠药剂产生了爱情都是虚幻而不长久的。”斯拉格霍恩拍拍手，配着他的大肚子和小胡子，像是一只在鼓掌的海狮。“那么最后一个是什么呢？”他习惯性看向了赫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