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拜托,先不说现场可能有多少危险了,你能不能有点眼色?你看到格林德沃在看想要赖在那里不走的你的眼神了吗?我怀疑你要是真的留在那里,没出问题还好说,要是出了问题,死的就不是哈利,而是你了。”赫敏对于粗神经男孩真的真的很无奈,这时她就格外想念非常有眼色的德拉科了。说到德拉科……
罗恩神奇的脑回路,就连赫敏有时也会赞叹不已,虽然他不知道你想什么,但是说出来的话总能跟你心里想的有关系。比如现在,“赫敏,你说为什么邓布利多教授让马尔福明天也一起来呢?”
“当然是因为他有用啊!”赫敏说,“你以为每个人都是像你一样去看热闹的吗?”
罗恩摸摸头,小声抗议,“我才不是去看热闹的。”
赫敏在与罗恩分开后,径直回到了主席休息室。她站在门口,看了看那个护心镜中空空的雕像,轻叹了一声,她总觉得这个雕像不完整,不知道在霍格沃茨还能不能找到另一半了。
她推开门,德拉科依旧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赫敏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怀念这个场景,因为即使两人之间说开了,德拉科不再躲着她,他还是非常忙,每天能够说晚安和早上好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德拉科看着眼中带着惊讶的赫敏,轻笑道,“怎么,看到我很惊讶吗?”
赫敏点点头,大方承认,“是啊,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带着眼镜的你了。”
她走到另一个沙发,坐下,托着腮看向德拉科。
“咳,”德拉科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猜你又有问题想要问我。”
赫敏再次点头,“其实还有挺多问题的。”
“那你就一个一个问吧。”
“那好,第一个问题,你圣诞节假期去德国到底是干什么去了?”赫敏问。
德拉科了然地笑笑,“看来你们已经见过他了,格林德沃。”
“这么说他回来真的与你有关?”赫敏惊讶道。
“可以这么说吧,圣诞节前,邓布利多教授交给我一个任务,就是去纽蒙迦德劝格林德沃出来。所以我就趁着去德国看德姆斯特朗的借口,偷偷去了一趟奥地利。只有这样,才能够不被人怀疑我的去向。”
“纽蒙迦德的顶层牢房真的真的非常像一个牢房,各种意义上。我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自愿在那里,面对着特别小的窗子和只有一张床一个石桌的屋子,一待几十年。”
“你应该也知道,格林德沃是自愿留在纽蒙迦德‘赎罪’的。”
“我之前一直不理解,他到底有什么罪可赎,直到我真正见到了他。”
“他跟我说,他其实并不觉得他追求‘更伟大的利益’这件事有什么错,他的错在于他伤了一个人。”
“他说,我们没有见过年轻时候的那个人,不论是英俊的面孔,睿智的头脑还是他眼神中汇聚的光,都是吸引他靠近的原因。所以他就去接近了他,带着好奇与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