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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芹娘为徐白襟的傻爹换上了一套现代人的西装革履,领着他去拜访自己的父母。
外表俊秀,举止儒雅,脸上又一直挂着微笑(其实是傻笑)的徐白襟傻爹,进门后倒是颇获芹娘父母的好感。
待双方熟稔了,得知徐白襟的傻爹是因为感染风寒而失了声,芹娘的母亲还热情地拿出她新买的工具,特意为徐白襟的傻爹刮了一回痧。
芹娘一旁瞧着热闹,却见徐白襟的傻爹在被刮完痧后,忽然反手从怀里掏出来一根长针,他比划着,竟投桃报李地要为芹娘的母亲针灸!
“不要!”芹娘知道徐白襟的爹是傻子,连忙欲上前阻止。可芹娘的母亲不知道啊,她推开芹娘,反而开心地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完了!”眼见阻止不了的芹娘捂住脸,不敢往下看。
不过,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惨叫声的芹娘移开手掌,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母亲居然没事,反而一脸舒服。
“妈,你不疼吗?”芹娘好奇地问自己的母亲。
“一点都不疼!”芹娘的母亲笑眯眯地回答芹娘:“你这男朋友的针灸之术高明啊!我感觉我的肩周炎好多了。”
“针灸之术高明?”芹娘闻言苦笑,她可不敢告诉她母亲,徐白襟傻爹手中的长针,其实是偷的她的粉刺针。
用一根粉刺针为芹娘的母亲针完灸,徐白襟的傻爹,乐呵呵地又进了芹娘父亲的书房。
在书房内,徐白襟的傻爹接过芹娘父亲试探着递过来的毛笔,他信手挥毫泼墨,画了一幅画,写下了几行好字……
而芹娘的父亲见了这些字画,他顷刻间就瞪圆了眼睛,差点忘了自己是老丈人,当场就要拜师徐白襟的傻爹为徒。
这般征服了芹娘父母的徐白襟傻爹,自然被芹娘父母奉为了座上宾,加之芹娘又在一旁添油加醋,她吹嘘徐白襟的傻爹家财万贯,芹娘与徐白襟傻爹的婚事,终于获得了她父母的同意。
芹娘此时见好就收,找了一个借口,她拖着徐白襟的傻爹赶紧告辞。
……
接下来的时间,芹娘不管在公寓里还是出门,都寸步不离地带着徐白襟的傻爹,毕竟没搞清楚某人是真傻还是假傻之前,芹娘可不敢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要知道,现代社会对一个古人来说到处都是危险,特别是这个古人还可能是一个傻子的情况下。抛开那些充满了电流的插座与电线不说,街上横冲直撞的汽车就不是一个傻子古人可以应付的。
更何况还有煤气,还有那些闻起来香喷喷的洗衣粉与香皂……鬼知道徐白襟的傻爹会不会莫名其妙地就打开某个阀门,或者胡乱地抓住某些东西往嘴里塞啊!
总而言之,芹娘为了徐白襟傻爹的安危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