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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芹娘与隔壁女子赶早起床,她们以城市广场为中心,认真找了一天。
但那东方不败的尸体就像石沉大海,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第三天,赶在芹娘不得不返回古代华山之前,她们又在城市里找了一上午,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当天下午,眼见时间快到了,芹娘不得不走,她再一次问隔壁女子:“你真不跟我走吗?要是等警察找来了,你可就想走也走不了了。”
隔壁女子犹豫半晌,却最终还是拒绝了芹娘的邀请,她对芹娘说:“一具尸体被小孩推走了,不可能这么久还没被警察发现,也不可能警察到此时还没找上门来,我怀疑这里面恐怕有我们想象不到的变故……”
“所以我还想赌一下,暂时不跟你走。毕竟我这边的牵扯太多,不到万不得已,我实在没办法丢下所有不管不顾。”
“那行,但愿如你所言。”芹娘理解隔壁女子,她也不再劝说什么了,转身进入自己的单身公寓,在一道白光里消失不见。
……
待芹娘从井里出来,她迎面瞧见徐白襟与令狐冲都在外面大眼瞪小眼地守着自己。
对着令狐冲一摊双手,芹娘索性光棍地告诉他:“那东方不败的尸体被我弄丢了!”
做好了被令狐冲埋怨的准备,芹娘低头等了一阵,却没听到令狐冲的埋怨声,她悄悄抬起头,看见令狐冲与徐白襟两人俱是一脸古怪,表□□言又止……
“怎么了?”芹娘好奇地反问两人。
“让你儿子自己说吧。”令狐冲退后一步。
“小娘,在你走后我用家里的一只鸡又做了一次实验。”徐白襟挠头告诉芹娘。
“结果那只鸡也当场就死了,但今天早上我准备埋了它时,它却扑棱着翅膀,生龙活虎地活了过来。”
“这说明我的符应该有效,我便再去查询书中资料,方才得知那不是死亡,而是一种类似假死的龟息状态。”
“等等……你是说那东方不败是假死?”芹娘打断徐白襟的讲解,她心中忽然有些不妙的预感。
“对,假死。”徐白襟点头。
“那她假死中对外界有没有感应?”芹娘问出一个关键问题。
“按书中记载,她只是不能言语不能动弹,但能听能看能感触。”徐白襟回应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