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是阿尔法德家的孩子?"他放下酒杯,侧过头问奥莱恩。

"红裙子那个,"奥莱恩抿了抿唇,"我以为一个布莱克家的格兰芬多总是很好辨认。"

"他这是把那女孩当做投名状啊。"阿布拉克萨斯用手指缓缓摩挲着沙发的扶手上的流苏。

"也未必。"奥莱恩懒懒地搭话,"不过送到这里算是相对来说很安全了,这一趟出差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黑魔王的意思,就是尽量把他争取过来。"阿布拉克萨斯又泯了一口酒。

"凤凰社那边有消息了吗"奥莱恩问。

"最近风声很紧。"

"劳驾,我去看看西里斯。"奥莱恩朝在人群中搜寻着大儿子的身影,这荒料又不知道一头扎哪去了。

阿布拉克萨斯没说话,他看见麦克尼尔正穿过人群费力地挤过来——并试图不弄脏他那套亮蓝色的斗篷。

"看见那个穿红裙子的未成年了吗?"麦克尼尔的脸凑了过来,一屁股坐到了奥莱恩刚才的位置上。

"怎么了?"阿布拉克萨斯连眼皮也没抬,漫不经心地问。

“信不信今天晚上她就会出现在我的床上,”麦克尼尔打了个响指,向侍者要了两杯酒。

“你有那么大本事?”阿布拉克萨斯露出一副感兴趣的表情,他还真不觉得小孩儿能做出这种事。

“这不是基本操作吗?”麦克尼尔笑得皱纹都缩在一起,他把一小包东西倒进其中一杯酒中,一副絮絮叨叨的的口气,“未成年都好骗,先是帮他解决一个小困难,再是让他帮你一下,一来二去就可以睡了。”

“而且呀,”麦克尼尔凑矜阿布拉克萨斯的脸,就像在给后辈传授什么秘诀一样。“女人都喜欢听漂亮话,不管多么离谱。”

话音未落,阿布拉克萨斯猛地抬起手,死死地握住了他的脖子。

“你知不知道他是奥赖恩的侄女?”阿布拉克萨斯皮笑肉不笑地问。

“是又怎么样?”麦克尼尔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晦暗,“这杯酒下肚,她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

“所以你想与布莱克家族作对?”阿布拉克萨斯手上的力度又紧了几分。

“他布莱克就是主人的一颗弃子,早晚!”麦克尼尔的脸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