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在其中一个危重病房内设置了一个秘密单间,并在单间周围布置了各种各样的监视魔法。那个德国人的身体已经逐渐变得僵硬,几乎所有治疗师都觉得束手无策。可邓布利多发现那人的内部器官并没有像皮肤一样僵化。
那么这个人很可能就不会被灭口,而是被暂时封印。邓布利多坐在办公桌前,沉默地望着眼前的棋局,这已经说不清是多少个失眠的午夜。
几天前,阿布福斯在猪头酒吧听到有人故意散播圣芒戈十四楼的消息。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人就是格林德沃,可他这样做是要找个马前卒吗?除了德国方面,汤姆会不会也对这个人虎视眈眈?
这时,火苗忽地窜高了几米,邓布利多沉默地睁开湛蓝色的眼睛,一个精干的女人从壁炉里走了出来。
“邓布利多,有个孩子中了一种秘术,你快来看看。”庞弗雷焦急地说道。
“快带我去。”老者连忙站了起来,跟着女人冲进炉火中。
因为病情相近的缘故,院长把玛蒂达的床位安排在了那个德国人旁边。邓布利多把手轻轻搭在女孩的额头上,眉头不禁皱的越来越紧。
“是中了和俘虏一样的魔咒吗?”庞弗雷忍不住问道。
邓布利多缓缓摇头,摘下银边的眼镜挂在胸口,“确实出自一个手法,但这孩子是死咒,除非施咒者本人来解,不然活不过四天。”
“谁带着她来的?”他又重新摸了摸玛蒂达的额头,奇怪地问道。
“好像是布莱克家的大女儿。”庞弗雷努力回忆着,“有什么不妥吗?”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小心地斟酌着字眼,“我感觉她体内存在着一位成年巫师的魔力晶体。这种续命的方法一般源于古老的纯血家族,我无法肯定。”他微微眯起眼睛,朝穆迪命令道,“你去查一下这姑娘最近和什么人来往。”
穆迪点点头,刚走出几步便回头问道,“那这女孩就留在这儿吗?会不会对里面的人有影响?”
“没事,”邓布利多郑重地摇摇头,“解开这层限制不光需要复杂的深奥的咒语,更是需要几位药材。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根本不可能解开。就算是一位顶尖级巫师,最多也只能看出来需要什么咒语,但这药引子是万万不可能猜到的。”
等二人走后,庞弗雷夫人又给女孩喂了一些曼德拉草的汁液。这是她自行研发的软化魔药,虽然还没来得及得到部里批准的生产编号,但她还是背地里被玛蒂达喂了一个疗程。真是可惜了这孩子冰清玉洁的小脸儿,她怎么就卷入那些黑暗斗争中了呢?庞弗雷夫人悲哀地想着,不知不觉间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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