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一支温暖干燥的小手拿起自己的手放在怀里,他有些后悔,白天手上沾染的那些污秽还没来得及擦干净。

对女孩的思念最终还是战胜了本能怯懦的抽离,阿布拉克萨斯的身体疼痛难忍,但这并不妨碍他沉浸在此时此刻难得的温暖。

许是玛蒂达感受到了他的痛苦,阿布拉克萨斯感觉到小孩儿的额头慢慢向他的脸颊靠近,近在咫尺的呼吸交错,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

小孩儿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我,我是要看看您还发烧吗?”

阿布拉克萨斯一下就笑了,他一把把小孩抱到床上,格兰芬多特制的真丝袍子搭在男人的手臂上,阿布拉克萨斯的心里突然感觉痒痒的。

夹杂些许侵占意味的魔压悄悄绕到怀中人的背后,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笼罩了玛蒂达的全身。马尔福先生带着笑意的眸子越来越近,玛蒂达突然捂住了嘴巴。

“先生,我还没刷牙。”小孩撒娇的话语几乎类似呜咽。

“谁说要吻你了,小自作多情的。”阿布拉克萨斯抱着小孩的胳膊紧了紧,哑着嗓子反驳。

“哦。”小孩的脸似乎更红了,她有些懊恼地放下手,似乎真的很抱歉自己一不小心暴露的内心。

阿布拉克萨斯没再错失机会,他的右手穿过女孩浓密的黑色卷发,压着小孩儿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

布莱克家惯有的冷色眼眸泛着迷离,阿布拉克萨斯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斯普劳特教没教过你怎么种尖叫娃娃花?”

“没,好像还没吧。”

“要不要我先带你预习一下?”

“预习?”

“怎么预习呀?”

“首先,用你的魔力触碰娃娃花的全身……”

“第二步要打开它含苞待放的花蕾……”

“别……”

“最后呀,就可以享用果实……”

玛蒂达是在马尔福先生的怀里醒来的,窗外的星星还没沉没到海里,她穿着睡衣站在石头屋门前。

那是个不太好的梦,梦里从她五岁就消失不见的母亲指着她的鼻子,“你爸爸现在还生死未卜,你怎么有资格在这里寻欢?”

快乐有罪。

真希望八月末的时候没有人叫我醒来。

距离邓布利多的约定还有九小时。玛蒂达捧了点儿苦涩的海水拍在脸上,幻影移行回到了霍格沃茨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