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刚才只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对了, 羽张,我后来改名了,你叫我磐先生就好。”

改名字的事情不和青木惠理说是因为那孩子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磐舟天鸡自己又不太会说谎,在惠理面前可能没法隐藏未来的事情,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不说。

但是羽张迅不同,身为王权者的他有能够接受现实的良好心态,而且磐舟天鸡也希望羽张迅在得知日后会发生的事情之后能够早做准备,避免那场灾难的发生。

“磐……先生?”长发青年的笑容忽然变得微妙起来。

“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吗?”磐舟天鸡不明白为什么羽张迅会露出这种表情。

“没什么,来打一架吧。”

“等等,我觉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还没说事情羽张迅怎么就这样了?

“你的人品我是相信的,”羽张迅眯起眼睛,“但是在这件事情我们没有误会,我不觉得你能给我一个让小流时常穿裙子的合理理由。”

“裙子……哦,你是说这个啊,”磐舟天鸡恍然大悟,以为羽张迅是在对自己带歪了比水流的审美而抱怨,“流也没有一直穿,在、在恢复健康之后他的穿着就是由其他人搭配的,我没有再插手过。”

他本来想说在拿到书页之后,不过这件事情显然是不可能拿到台面上来讲,所以磐舟天鸡试图含糊过去。

“也就是说你承认了?”

“等一下,你也太不信任我了吧,”磐舟天鸡这才意识到羽张迅想左了,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在你印象里就是那种为了一己私欲给男孩子穿裙子的人吗?”

“我可没这么说,磐先生,”羽张迅耸耸肩,“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是说不过你,羽张。总之,我先前给流穿裙子是有原因的,现在一时半会也说不清,”磐舟天鸡摆了摆手,“你就别问了。”

当初是为了给动弹不得的比水流方便清洗身体才穿的一身长裙,但是磐舟天鸡其实不太想说这件事情。

他不太想让其他人知道比水流曾经那种半死不活的状态。

比水流本来就应该是现在这样活力十足,健健康康的模样。

“小流旁边那是……”羽张迅看到了不认识的宗像礼司和周防尊,“那个人身上的衣服有点像

Scepter4的制服,不过不太一样,他是未来的青王吗?”

“是的,青王宗像礼司。红头发那个是新任赤王周防尊。”

“他们关系看起来不错,比我和迦具都好多了。”

“这倒是,他们倒是没有和你们一样喊打喊杀……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磐舟天鸡正说着,就只见变了发色的比水流和青木惠理退到了安全区域,随后宗像礼司和周防尊就开始打架。

一青一赤两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空中,像是在反驳磐舟天鸡刚才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