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一样,已经进行了五局了,Ace每一次的出牌都比对方小一个点,他的劣势越来越大。他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密集。作为一个能够操纵出牌顺序的赌神,他居然没有看穿对方在用什么样的诡计。

Ace皱紧了眉头,几乎要唤来部下将房间打开把费奥多尔拘禁在这里。等等,还没到绝境,这个家伙不会是在洗牌的时候把牌都背下来了吧。

真是可怕的人啊。

Ace看向了对方,他另有办法。他在赌桌下和身上几乎掩藏了一套牌,只要发现了对方的诡计,还是有着逆转的机会的。

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方法的话,就先破局。Ace看向对面的费奥多尔,命令道,“现在开始你先出牌”。这是Ace的主场,他确切来说拥有对规则的决定权。

陀思妥耶夫斯基耀眼的紫红色瞳孔中依稀闪烁着恶意。他回答道,“好哦”。

赌局继续着,结果却没有改变。

虽然不一定是高出精准的一点,只要不是出到点数最大的牌平局,永远都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牌点数更大。

评估好对方的心理就好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无趣的想着,精通赌术是Ace的悲哀,操纵牌局的人永远会有被操纵的时候。

随着一局局的亮牌,Ace的牌越来越少,只剩下三张。他的手随着牌的数量减少不断地颤栗着,直到此时几乎无法再继续下去。

Ace拍着赌桌站了起来,椅子被拖得身后,“你是在出老千!我要…”

三张卡牌掉落在地——

Ace的手即将触碰到了传呼部下的电话。

陀思妥耶夫斯基行动很敏捷,他起身按住了Ace即将拿起电话听筒的手。

他看向对面服饰华丽,却形容狼狈的男人,神情逐渐变得淡然,他说道,“背离约定的人,本就罪孽深重。”

陀思妥耶夫斯基使用了自己的异能——[罪与罚]

赌徒终有赌输的一天。现在轮到干部A一无所有了。

鲜血溅出,干部A失去了椅子的支撑,倒在了地下。他精致的西服已经被血染透,但是他已经顾不上了。他挣扎着用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用憎恨到极致的目光看向这个可怕的敌人,视线已经模糊,神智已经在慢慢褪去,他用尽全身力气开了口,说出了诅咒的语句,“你出不去的,我的部下会帮我报…仇…”

“您发现了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从身上快速取下了数个像是衣饰的小部件,拼接在了一起,组合成了一个小道具。

赌场的检测不足以测探到这个技术。而机器是最忠实的下属,它们一直在辛勤工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