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拿过架上的脸巾,匆匆几下擦干滴着水的发尾准备换衣服。

“咚咚咚”

刚拿出衣服,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展昭把脸盆放在桌子上,前去开门。

“唐教主?”

门外是逗着葡萄的唐雨。

“哎?你这是被哪个丫鬟泼水了?”

唐雨看着展昭浑身湿透,忍不住开玩笑,走进门里,白玉堂刚好从屏风里出来。

“哦,我明白了!你们俩不会去鸳鸯戏水了吧?”话音刚落,一颗石子从展昭那边打过来,啪的一声击碎唐雨手中瓷杯。

“开玩笑,开玩笑!展昭你不要这样不解风情!”唐雨收起来被惊吓到的小蛇,挥挥手示意两人靠近。

白玉堂勾过一只板凳,坐在唐雨左边玩弄手指,脚尖踢在桌腿上咚咚作响。

“什么事?”展昭背着门,双手探到两边门扉,紧紧关起,随后坐到唐雨面前,问。

“你们看这个”,唐雨也不废话,直接在袖中掏出从老婆子药罐里发现的连枝草片,发现葡萄正咬着一边不放。

“松口,葡萄!”唐雨连忙捏住葡萄脑袋两边,硬生生把连枝草从它嘴里拽出来,还好只是咬住,没有吃下去。

“这是?”

展昭和白玉堂都没有涉及过药物,除了公孙先生经常摆弄的金银花、连翘外,其他一概不认,只知道他们是药。

“人参?”白玉堂用中指戳了戳桌上的药片,白白嫩嫩的,比萝卜小一点,跟人参手感一样。

“连枝草”,唐雨故意朝白玉堂翻了个白眼,开口。

“所以?”展昭点了点桌面,让唐雨不要卖关子。

“你们知道余玉飞为什么中毒了别人查不出来吗?”

“为何?”

“他就是吃了这玩意。”

唐雨拿起连枝草片在两人眼前晃了晃,“这东西一般医书上没有记载。具体作用吗,就像马钱子和乌生川在一起能形成剧毒一般,它如果用的适量,也能解毒,同时,在把脉时看不出异常。”

“也就是说,余玉飞那老东西刻意骗了我们。”白玉堂恍然大悟。

“世上毒物千千万,就算知道他中了毒,单凭连枝草可能也无法套出什么,而且,他中毒刚好能给自己洗清嫌疑。”展昭开口,也拿出从河边捡到的令牌,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