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邪也不推脱,尽管这件事跟他关系也不算太大。同天盟现在是彻底毁了,余玉飞罪行一旦公示,必定得到全江湖口诛笔伐,南方武林洗牌之后,怕又是一阵动荡。
“多谢楼主体谅,我跟白兄商量好明日动身,你看可还有需要准备的地方?”
展昭本想若是齐心邪一走了之,估计得让白玉堂再出力拦一拦,现在看来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贼猫!你哪有跟我商量!”白玉堂听言不满,明明是那猫矢口不移的坚持明日走。可惜展昭看不见他气哄哄的模样,只当是一阵耳边风过,跟齐心邪道别之后搭着白玉堂肩膀起身。
唐雨来这里本是为了查寻毒药,如今谜团也解,自然不需要继续待下去,在得知展白明日离开之后,便跟三人告辞。展昭也不好多加挽留,定好日后有缘再见后便目送他离开。
“贼猫,等回了开封,五爷得去酒仙楼取几坛好酒。”
“自然,等我跟账房取了赏银,定请玉堂不醉不归。”
齐心邪靠在门前,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得渐渐走远,不由一笑,随后关门进屋。
同天盟上下还被瞒在余玉飞死亡,余少天卧床的谎言中,那三位长老,其实白玉堂早把药给换成了如同迷药,不过那三人在一日必当斗一日,这地方终究楼倒大厦倾。
————————
第二日一早。
“猫儿,五爷带着你好了,路途遥远,要是不小心摔下来我可没法向包大人交差。”
白玉堂在收拾行李,两个包裹不好拿,索性直接把两人的衣服叠在一起塞进。展昭坐在一旁靠手感检查袖箭,为了方便昨夜白玉堂特意寻来袖带,把展昭的袖口全部束起。
“余管家那里怎么样?”
余管家清早才恍惚醒来,去余玉飞房间里转了一圈后又匆匆忙忙跑到他们这边,再听了白玉堂一番解释后打击过大,险些再次晕倒。
“无法接受余少天死了的事,”白玉堂唏嘘,“也是个忠仆,像我问了余少天葬身位置后就走了。”
“我们也走吧。”
展昭也不知如何说,听闻余少天差不多是管家一手带大,相当于儿子来看,如今却被自己亲生父亲杀害,纵然不能去责怪余玉飞,但心里那根刺却是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