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念映闹了脾气出去,没想到正巧遇见恩公。”司曲隐推开木门,请两人在上方坐下,然后问道,“如若不出我所料,两位恩公可是南侠展昭与锦毛鼠白玉堂?”
“正是。”
两人也不藏着掩着,白玉堂想到当晚他们离开时喊了声猫儿,估计就是那时被司曲隐听见。
“昨晚多谢展爷和白五爷救命之恩,本来我正欲下月到开封时寻两位道谢,没想到今晚遇见,真真缘分。”
“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白玉堂笑道,三人举杯共饮,倒也聊的欢快。几杯酒下肚后,司曲隐放下筷子:“家父也听闻昨夜事迹,不知曲隐可有面子请展爷,白五爷往府中一聚?”
“这……实不相瞒,展某与白兄这次前往东海,实在没有太多时间停留。”展昭回道,主要两人也不欲与这种大的家族有所瓜葛。
“展爷,你放心,就一顿饭,绝不对当误你们行程!”司曲隐给两人添了酒,再劝,“听说五爷最爱美酒,小弟家中别的没有就酒多。”
“猫儿,嗯?”白玉堂闻言脑子一转,端着酒杯传音入密给展昭,营州多酒,司家身为一方地主,想必藏着的都是好东西。
“……………”
展昭黑线,心道这司曲隐倒是会找准人,不会既然白玉堂想去看看,那多待一天就一天吧。
三人最后谈好,明日辰时在客栈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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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酒饭过后。
“走走走,猫儿,回去睡觉。”
白玉堂揉揉有点胀痛的太阳穴,没想到这个司曲隐这么会劝酒,等白玉堂感到有点晕乎时才发现桌下摆了四五坛烧刀子。
这种烈酒他一般是不大会碰的,这下一次喝了这么多,没等走到住处,就脚步不稳往展昭身上靠。展昭倒还好些,一开始说了不剩酒力,最后就成了白玉堂跟司曲隐两个一坛接一坛,拦都拦不住。
好不容易回了房间,白玉堂直接躺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盯着床顶。
“看你下次喝不喝。”
展昭拧了布巾,往面无表情的白玉堂脸上擦去,虽然嘴上严厉,手法却轻轻柔柔。
“…………哦。”
半响,展昭替他换了衣服后,白玉堂才轻轻吐出一句,然后从身边拿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盖起来,一动不动。
“………”展昭再次叹气,单膝跪在床上把被子拉下去放在他胸口,没想到又被闭着眼睛的白玉堂拉上去。
“能不能老实点?”
展昭无奈,直接给他点了穴道,然后跑下去买醒酒汤,捏着嘴巴给人灌下。
第二日一早,展昭没睁眼就感觉身上没东西压着喘不过气。
“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