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诚牵着靖璇游走人群之中,靖璇手里提着一盏金色的莲花灯,人们挤挤挨挨的,花灯已经有些许的变了形。
乐诚皱着眉,“过来些。”说着就要把靖璇的花灯给扔了,还好靖璇机警,一把扯住了。
色厉内荏的直结巴,“你你你敢扔!我要生气了!”
乐诚白她一眼,拿过花灯高高举在头顶,直到青溪边上才还给她。
靖璇笑的见牙不见眼,兴高采烈的放了花灯,又左顾右盼着岸边的美人。
那其中有一女郎身着华贵,隔着桥望过去,都觉得衣料熠熠生辉。
不久那小美人转过身来,靖璇便认了出来,“阿诚,是海盐公主。”
乐诚也早注意到了那边的人,不过不是海盐公主,而是她身旁的人。“始兴王?”
“嗯?”靖璇疑惑,仔细看去还真是刘濬,那二人身侧并无旁人,只跟着小太监和侍女。
“奇怪了,他二人又不是一个娘生的……管他呢,阿诚我想买糖画。”
“好。”
……
本以为这事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没想到只两天的时间,就酝酿成了大事件。
当天靖璇从宫中回到家里,还是满头的冷汗,见到乐诚就拉着他躲起来,说悄悄话。
“宫里出大事了,今日海盐公主入宫,不知怎的和驸马不是一路。
那驸马赵倩是个憨货,说发现了始兴王刘濬,和海盐公主私通,非要嚷嚷着找岳母蒋美人评理,满宫上下都知道了。
陛下丢了面子,当场就处死了蒋美人,还下令驸马与公主合离……蒋美人死的冤啊。”
这事别管是真假,还真是挺丢人的。
乐诚脸色也不是很好,“你还有闲心担心别人?皇后辞世,淑妃又是宠妃,皇帝难保要责罚你撒气。”
靖璇一脸的菜色,“干我什么事啊?我小小的奴婢,出这种事还能赖我?”
说着她一拍脑袋,“我就说嘛,陛下自从失了皇后,近些年愈发倒霉了,淑妃娘娘也不是个旺夫运。”
乐诚又问,“出宫前可有闭锁消息?”
“当然有,现在宫外也就驸马赵家知道这事了,他们肯定也怕丢面子,不敢乱说。”
赵家岂止是不敢乱说,赵老爷子听闻消息,一下子就厥过去了。
醒了还直骂自己儿子是个二百五,这要是当时皇帝没忍住,赵倩的脑袋都得搬家。
……
还好前朝事忙,忙到让皇帝无暇他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