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有何古怪?”

“他身上蛇的猛兽行性很弱,自小就立志要修行。一般的蛇族,至少要活到五百岁之后,才会有一点点灵智,也才会开始思考修炼之事。就算资质奇佳的蛇族,也是百年之后才会有此领悟。”

飞廉:“有趣。”

巴蛇又说:“而且,每到蛇族发情之时,他就会消失。后来大家才知道,原来他是躲在自己的洞府里,不敢出门,因为其他蛇族全都发情了,而他却一点发情的迹象都没有。总之,在他身上,除了化形后是蛇形之外,看不出和蛇族有什么关系。”

飞廉:“你是说,他一点都不像蛇族?”

“嗯,此外,他法力一向不弱,甚至……”巴蛇有点不想承认,“甚至比我略高一筹,但近日来,他的法力似乎有些问题,有点施展不开。”

“哦?为何?”

“我也不是很确定。那日与他近身搏斗时,他身上有一股非常轻非常轻的味道。就像是像是……”

“像是什么?”

“像是快要发情了。”

宋禹遥已经在白青的洞府里昏迷了三天三夜,白青原本以为他很快就会苏醒,又记挂这情毒一事,心情复杂。但三天过去了,宋禹遥还一动不动,白青心情倒是平缓了不少。

红莺早醒了,对自己一边毛裸的造型悲愤不已,哭哭啼啼,把肇事者——那个神秘人问候了十八代。虽然他连人家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祖宗十八代更是边儿也摸不准。

然后,一边哭,一边把白青炼的凝气丹当豆子吃,以平复心情。

白青念在他危急时相助的情分,不好说什么,只默默地把每一颗凝气丹都好好地记在账本上了,有机会一定要找神秘人讨要。

“白青,你昨天那么困,今天却精神这么好,舞了一天的剑不累么?”红莺觉得白青非常有问题,突然干劲十足的模样好吓人。

白青躁动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有点难受,不动一动就更难受。”

手上舞剑的动作没停。

舞着舞着,又靠到墙上蹭了蹭,不蹭浑身更难受。

红莺:“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么?”

白青:“像什么?”

红莺:“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你从不发情,肯定要问你一句,莫不是发情了。”

“发你个泥抹蛋!”白青难受死了,还要被损友调侃,正要开怼,忽然听到房内有了动静。

红莺想起在湖边见到这两人闹别扭的样子,心道他们关系不一般。

“是不是你那帅帅的情郎哥哥醒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啊,十一要到了,感觉假期综合症又犯了——俗称“啥都不想干,就想瘫着”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