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将阮小七丢给下属:“阮氏三兄弟都被抓了,剩余了贼寇加起来有几十个,伤亡人数再清点。”
“两位大人。”时迁的话才落,他的属下便来报告伤亡人数了:“轻伤三十余人,重伤十余人,大家都穿了新式藤甲,弓箭没造成致命伤害,因此无死亡,重伤的兄弟都是被那黑脸大汉用斧头劈的。”
时迁吩咐:“受伤的就地医治。”
梁红燕听完禁军伤亡人数,便走到阮氏三兄弟面前,朝他们露出了一个怜悯的眼神。他们被当做诱饵抛弃了呢,真可怜。
时迁走到梁红燕身后:“还以为带了火器营的兄弟就能将他们全都拿下,谁知道他们会选择水遁。罢了,跑不远的。”
梁红燕转身:“还有补救计划?”
时迁点头,他看向沧州方向,去梁山的路已经被封锁住了,谁能帮他们呢?
沧州城,花荣的属下搬了把太师椅放在柴府正门外,花荣走过去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他对面,站着柴府的主人小旋风柴进。
柴进拱手笑道:“人人都说花将军风姿卓越有小李广之称,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花荣面无表情,不接腔。
柴进笑容不减,他温和地说道:“花将军今日前来寒舍,是柴某的荣幸,不如入府一叙?”
花荣皮笑肉不笑,他朝后挥了挥手,吩咐属下:“带三百兵,把这里围起来。”
属下领命而去,柴进神色微微一遍,他极力保持着温和的面容:“花将军这是何意?”
花荣反问:“柴先生不知道?”
柴进笑道:“柴某着实不知原由。”
花荣冷嗤一声,不客气道:“本将军怀疑柴家私藏朝廷钦犯,遂派人围住柴家门户。”
柴进的气势变了,他敛住了笑容:“花将军,柴某祖上有□□皇帝钦赐的丹书铁劵,你这般行事怕是不妥。”
花荣“呵呵”了几声,他让属下拿了一份资料出来,然后将这份资料丢到柴进怀里。
“看看吧,这是柴先生近年来资助过的人所犯的罪行。”
柴进低头看着手里那厚厚的一叠资料,没有翻阅也没有作声。
“丹书铁劵是个好物件,有它在手也的确能免去许多罪责,柴先生想必也是知道这一点儿,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收留这么多的朝廷钦犯。”花荣走到柴进身后,他挥手,前方属下朝两侧分开,露出里面一群面色凄苦的病残百姓。
“这些全是你所收留之人屠刀下的受害者。柴家,多清贵的门庭啊,可惜染污点了。”
柴进咬了咬牙,瞪向花荣的眼神冰冷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