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阿砾毫不犹豫地回答,丁点没把这件事没放在心上,像是突然想起了叫他来这里的目的,阿砾挥挥手让他弯下腰。

“对了,你过来,我有件事情还要你帮忙。”

条野应声弯腰,便感觉身前的少女凑到了他的耳边说出了一番话。

其实他的耳力异于常人,就算是以这样相同的音量原地说出,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对方似乎遗忘了这一点,把他当成了普通人般对待,这个他就暂且好心地不提醒了吧。

条野弯弯唇角。

阿砾费了番口舌交待自己的事情,说完后,发现条野那个家伙笑得意味不明。

“加上情报费,你这个忙还要额外支取。”

没想到他竟然坐地起价,阿砾脸色一变,就想要忽悠他:“大家都是为了横滨的美好建设而努力的同伴,你居然还要找我收费?”

“你不是同伴,是娱乐的对象。”

条野不吃这一套,趁阿砾跳起来打人前他及时后撤一段距离,披风飘扬的间隙里,他补充道:“你就是为了要我帮这个忙才特意叫我来的吧,那算不算是个人委托?”

暂且还有事情要他做的阿砾磨牙道:“你想怎样,给个痛快,我保你事后无痛上路。”

条野笑着凑过来,在阿砾面前半掌距离停住,正当以为他要揭晓答案的时候,条野却竖起了食指轻声说了句话:“报酬,待定。”

被卖了关子的阿砾翻了个白眼。

——超想现在就将人打一顿。

……

离开司法省主楼,阿砾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嘴里叼着拆开的棒棒糖,翻看手里的一封恐吓信。

这封恐吓信就是那位省厅幕僚在办公室里给她的。据说他在三天以前收到了这封来历不明的恐吓信,信中所说如果他不撤销某个即将出台的草拟法案,就会在今日取他性命。

“应该是内部党系斗争买通的杀手干的吧……”

含着糖的阿砾口齿含糊地分析道,像这种事情其实只要想通威胁条件达成对谁最有利,以及两方相争背后的得利者是谁就行,一般而言就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

况且不管事情背后有多么扑朔迷离,她都只要在最后将犯人揪出来解决掉就行,就只是这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