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行李的重量压住,逐渐分辨出各自总质量的支点还是使阿砾她们女生较多的那一方露出弱势。

“哈哈哈哈,看我的!”

眼看自己这边的人被荡飞到了半空中,阿砾单手撑住身前的钢管,身子轻盈翻折,由原本跨坐的姿势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稳稳站在了这根倾斜着的钢管表面,而后相当大胆地起跳。

遥遥望见她做出的这副危险动作,对面的队伍里敦率先发现了什么让人脸红心跳之物,结结巴巴地提醒道:“砾小姐,裙裙裙子掀起来了——”

但当他喊出那句话的时刻,武力值异于常人的少女一双足尖已然落在了钢管上,带着她下坠的体重将他们另外一边的人全部荡向了高空。

“啊啊啊啊——”

失重的感觉瞬间颠覆而来,他们以男生为主的整排人在杠杆作用下快速蹿升了高度,火箭般来到顶点。几人差点没被甩飞出去,夹在中间的谷崎更是好像已经因此翻着白眼去掉了半条命。

不过名侦探非常满意这种惊险又刺激的游戏,忙在空中大喊,对身后的敦下达指令:“敢在乱步大人面前偷看阿砾的裙底,敦你是想要被丢下去吗——还不赶紧闭上眼睛,用你的力量把跷跷板压下来!”

“对、对不起!这都是不可抗力因素啊!”

敦被吓唬得立马闭上了眼非礼勿视,躲开前后朝他直接射来的沾染了杀气的凝视,尤其特指镜花绕过阿砾腰后投来的深邃的眼神。他涨红了脸,咬咬牙抓住钢管再次使劲坐下去。

就算他不这么做,比对面质量要重的乱步队列也会缓缓降落下来,而敦这么做无疑是加速了跷跷板下落的进程。

得以自由飞翔的阿砾顿时像百灵鸟似快乐地发出一阵欢呼:“哈哈哈我在飞——”

与她的状态截然相反,背后末端挂着的花袋死死抱住钢管:“呜呜呜饶了我吧,我想下去了,下次再也不敢抱怨了——”

这哪里是什么‘顺风车’,分明就是惩罚嘛!

而待在他旁边的与谢野还趣味盎然地说着风凉话。

“别这么说嘛,花袋。这个季节河岸边的樱花与木莲都在盛放,周围这副景色也很值得一看不是么?”

短发女性将手置在眼前搭了个凉棚,眺望着远处轻松地说。

花袋:“这种玩着‘跳楼机’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好心情去看风景啦!”

不过,一旦说到河川,似乎就与某个绷带怪有所联系,终于有人发现了他们之中一直不见人影的那个存在。

“说起来,怎么一直不见太宰先生?难不成是又跑去自……”

“嘘,要记得时刻记住我们侦探社里崇扬的是光伟正的积极精神。那个家伙,他一开始就跳进河里跟鱼一起游泳了,别管他,反正他会自己跟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