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哼一声死咬住后槽牙没喊出声,无惨他竟然直接掰断了我的手腕!

我差点骂出声,但还是忍住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我们才是一类人呢?”对方的头贴近我的耳畔,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低哑,宛如情人深情的耳语。

“不管如何,最终站在你身边的还是我。”

我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无惨,似乎要将他的脸盯出一个洞来。

这样的自我良好到爆棚的发言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让我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曾经的曾经,我也是这样的处境,只不过比现在好一点,没有这样浑身带伤,也没有这样任人宰割的模样。但那个时候仿佛是行尸走肉的自己,其实反而是更可悲的吧。

我垂下头继续保持沉默,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摆设或者背景板,任无惨再怎么说我都懒得回他一句话。

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很久,终于有一次,无惨难得没有再折腾我,而是消失了一天不知去了哪里。

而我知道这是一个讯息,产屋敷终于要有所行动了。

很快我也要解脱了。

“.........”

我在灯火昏暗的和室里毫无动作,一直在等,等一个从这出去的机会。

等的我都快要按捺不住了,才感觉手腕上的束缚一松——这属于无惨血鬼术的义肢终于解开了束缚,也意味着他此时并没有心思和精力管我这边了。

产屋敷的谋划成功了,我的心情也莫名有些说不上来。

那种瓮中捉鳖的陷阱都能上钩,这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还是自负过头?

忽的,我听到一阵很大的声响,属于木板和墙壁之间摩擦的诡异噪声,整个屋子也开始摇晃起来。

我活动了下被长时间禁锢的手腕,一脚踢开房门冲了出去,没想到屋子外面竟然还是屋子。层层叠叠,俨然是一座由无数房子堆积起来的城池。

看来这些年无惨搞得幺蛾子不少,为了苟活那么多年还真是处心积虑。

在摸索这座无限城的途中,我看到了那些犹如积木般堆积叠加的房子在不断变换着位置,让人摸不清规律。

是有人在控制着这些屋子吗?

血鬼术?

我琢磨了一下,空间系的血鬼术啊......

这样想着,我脚下一个踩空,原本应该是平地的地方蓦地变成了一个无底洞。我眼疾手快的扒住洞口边缘,一个使力把自己甩了上去成功落地。

——空间系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应该是操控着这些屋子的鬼发现了我逃了出来,在阻碍我的前进。

不过也仅是这样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