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夫趁着没人注意捏了捏因为坐下而堆起来的肚子肉,沉思片刻,起身也朝着厨房走去。
雷斯垂德因为麦考夫驾临厨房而吃了一惊,却也没放过他,先是让麦考夫帮着把洒满料的披萨放进已经预热的烤箱,又让他和费沃斯一起将派皮边角料擀在一起做蛋挞皮。
威名赫赫的大英政//府看了眼已经的卷起袖子像捏橡皮泥一样捏着派皮的费沃斯,倒也没拒绝,很是配合地擀起面皮,做得也还不错。
有他俩帮忙,雷斯垂德轻松了一些,把保姆留下的一些半成品完成,勉强拼凑出了一桌晚餐。
派皮有限,披萨只做了一个,被切了八等份,每人两块,包括助手小姐。但麦考夫的盘子里却只有一块,雷斯垂德和助手小姐都假装没看见。
费沃斯咬着一块披萨,盘里放着两块披萨,朝麦考夫眨眨眼,似乎在说“这是小孩子的特权”。
麦考夫挑挑眉,下一刻就把费沃斯爱吃的蔓越莓红茶司康多拿了一个。他可是麦考夫·福尔摩斯,推理出费沃斯在这桌上最爱吃哪个简直轻而易举。
好气哦。
费沃斯鼓起脸。
真是两个幼稚鬼。
雷斯垂德左右看看,他对麦考夫那莫名的畏惧感全然消失。
麦考夫似乎若有所感,看了探长先生一眼。
但雷斯垂德已经不怕他了,除了一样的不讨人喜欢和过分聪明的大脑以外,他找了福尔摩斯兄弟一个新的共同点——都很幼稚。他甚至有些期待夏洛克也在这个餐桌上,那一定会很有趣,不过最好把约翰也带着,这样至少有人和他一起分担。
“看起来你们相处的不错。”雷斯垂德对费沃斯和麦考夫说道。
刚确认讨厌麦考夫,尚未在福尔摩斯家确定(智慧)排名,正吃着司康的天才险些因为雷斯垂德的这句话噎死陨落,他灌了半杯牛奶,缓过来后才说道:“格雷格,你差点毁了伦敦。”
What?
雷斯垂德白人懵逼,他以为是费沃斯的玩笑话没太在意。
可麦考夫却记住了这句话,他意识到费沃斯绝对不会无的放矢,于是在回去后他立刻派人对费沃斯进行了全方位地监视,意图弄明白伦敦到底埋藏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危机。
费沃斯也确实是故意让麦考夫知道的,毕竟以他这个小身板,难不成还指望他全伦敦地跑去拆弹吗?肯定要找工具人咯。
然而,整整过去了一个月,费沃斯都保持着和之前一样的生活节奏,每周出门也只是去图书馆,MI6的特工和麦考夫根本无法从他的行动规律中挖出什么。
终于,到了3月23日,费沃斯在从傍晚图书馆回家的路上从书报亭买了一份最新的伦敦地图,挂到了自己房间窗户对面的墙上。
这一举动简直是故意给特工看的,麦考夫联系到今天夏洛克接手了一桩银行被非法闯入的案子,他怀疑费沃斯在故意避开夏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