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个卡卡西床头照片里的二逼防风镜少男。

这样一来,卡卡西的写轮眼是在左边,那么面具男的面具眼睛的开口在右边就没什么奇怪的了。。可是宇智波带土已经是确认死亡了,名字还刻在了慰灵碑上,天膳那家伙不会在耍我吧。。

这样想着,目光越过卡卡西的肩头,我好死不死地看到那边躺着的天膳的手动了一下,然后对着我比了一个love&peace。

他。。。是在笑话我吧!绝对是在笑话我吧!快回头啊卡卡西,那边的那个在装死!

卡卡西:“唔。。”

医疗忍者:“卡卡西队长!都说了要谨慎了!”

一激动咬到了嘴里的某人的手指头。。

“这样就没问题了。”卡卡西把从我牙关处掏出来的千本扔在地上,把手指上的血擦了擦。

。。想让我把暗器吐出来直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自己动手,在我们音忍村儿随便把手指塞别人嘴里就是和羞耻play一样的东西。。

卡卡西俯身用纱布压住我的伤口,眼神温柔:“不用担心。”

“前辈啊。。”不知道为什么好想吐槽,但是没有力气。。

“怎么了。”面前的银发上忍看着我欲言又止的表情,好像有些心疼:“我在这里。”

“。。。”刚想说带土的事,脑子里突然翁地一声,连视线都变模糊了。

假如不去管脑子里的符咒,就这样硬着头皮把线索告诉别人,我的脑袋会不会爆炸。。。

“防。。”

“葵!”卡卡西瞳孔猛地缩了一下,伸手迅速地在我眼角擦了擦。

感觉眼睛和耳朵旁边有热热的液体流出来。

“防风镜。。”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握住卡卡西的胳膊。

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漆黑的天花板。

吃力地扭头,我看到本来应该和我的刀绑在一起的那两只铃铛静静地躺在床边简陋的柜子上。

。。。他居然还记得这个。

动了动身子,隐约感觉到身体上的某些伤口裂开了,我痛的直抽气。有些僵硬地低头看了看被石膏包的严严实实的左手,我放弃了伸手拿铃铛的念头,老老实实瘫在铁床上。

床板好硬哦,咯得脑壳疼。。

也是啊,随便去大名的家里,还把人家的护卫关在水牢里喝水,怕不是得牢底坐穿。。

把目光从牢门的铁条子上移开,我皱了皱眉。

到最后只说了防风镜三个字啊,那已经是我能讲出来的最接近的描述了,再接近一点的话可能就不是七窍流血这么简单了。像我这样坦诚的人为什么要中那样的保密忍术,药师寺天膳,你是想把我憋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