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提前撤走的那几个前辈应该早就回来了,难道说也和我一样碰上了白绝?

灰溜溜滚出了火影楼,我摸了摸紧紧缠在腹部的绷带。

其实,除了这里是被白绝砍伤的,其它伤口只是看上去很惨烈罢了。天膳在放水,兜连手指头都懒得动,鬼鲛那边也是。。

让人不爽。

敷衍掉路边的熟人们朝我打的招呼,我回到自己的住处掏出钥匙打开门。

吱呀~

一打开门,我有些小惊讶地愣在了原地。

好像是。。好久没有见面一样呢。

房间里的男人静静地站着。

“不是说在忙么。卡卡西前辈?”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我瞥见了开着的窗户。

明明记得走之前是关上的。

“。。”卡卡西细细端详着我全身被绷带缠起来的地方,微微地垂了垂眼睛:“是我的错,不该让你去做那种任务的。”

我没所谓地耸肩:“我没问题的,现在该担心是红豆姐和其他队员吧。”

“我知道。只有一件事,如果是因为我的话,请不要再这样了。”卡卡西的声音异常的冷静。

“。。。哈?”我有些意义不明地从嘴里飘出一个音节。

“抱歉。”他说完这两个字之后迅速转身就要走。

面对某卡突然变得诡异的态度,我奇怪地撇了撇嘴:“什么啊卡卡西,特地闯进独居的柔弱少女的家里就是来说这个的么,我还期待你说些好听的呢,就比如亲爱的什么的。”

似乎是被我的话雷到了,卡卡西肩膀抖了一下,然而他还是没有停下脚步。

“喂,等。。”有些郁闷地想要去阻拦,我的动作急了一些,腹部突然一阵绞痛。

刚察觉到的卡卡西转身不及,我以一种大爷大妈过年好的姿态把自己的两个膝盖狠狠地磕在了地板上。

“葵。。”卡卡西一脸心疼地迅速蹲下,双手架着我的胳膊:“伤口还在疼么。。没有裂开吧。”

“。。伤口没有裂开,我倒是觉得我的脑子快被你的态度搞裂开了。”大爷一般顺手搭上卡卡西结实的肩膀,卡卡西似乎是轻轻笑了笑,顺势把手抄在我的腿弯下把我抱起放在床上。

看着银发男人熟练地在我膝盖上磕出来的包上抹着药,我伸手拽住他的衣襟:“为什么之前说抱歉。”

“。。”银发男人一只手抚上我的侧脸,手指停顿在我的下巴处,他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

总是在不该粗神经的时候很大条的不懂气氛的我:“这就要来亲么,进度好快哦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