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多虑了”慢慢走近张良,我可没那种想法。
“子文这两年去了哪里?”这也是墨家人想问的问题。
我还以为你会很狗血地问我,‘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然后我就很喜剧地回‘吃撑了’,外加一句‘你也不是没睡吗’……“咳”停止脑补,我往右边移了一步,离他太近,保不齐一会儿露出些不该露的情绪。
“四海为家,漂泊流浪”嘴上说得放荡不羁,心里实则虚的一比。
“……”
子文的动作让张良有些不舒服,这和他料想的很不一样,从前的子文就算和他保持距离也不会做的如此明显,更不会这样刻意防备他人,这两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不早了,张良先生早点休息,子文回去睡了”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不说话的,我只能先撤了。
张良并不着急切入主题,“可子文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睡意。”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行啊,啊呸,思考,是思考!“张良先生,你就一点也不累?”我是在为你考虑。
“不累”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张良就是想找个人消遣一下。
在劫难逃
难道是我天生长得慈眉善目?
但鉴于他人长的帅,武功比我高,脑子还好使,所以被消遣就消遣吧,毕竟后天的智商培养和武学进步是需要经过长到令人想死的磨练的。
“好,张良先生既然有雅兴,那子文就陪你好好聊聊,不过有些问题,我是不会是回答的,回答了也不一定是真话”子文撇撇嘴,尽量不让自己的话听起来过于尖锐,虽然就是想让张良什么也别问。
这两年,不知是不是真的过了两年的两年,一直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的两年,她早已不想再和任何人说一星半点的私事,不是因为她能力有多大,是因为如果最终没办法或者根本不敢去那层层骸骨堆起来的罗网中找回归途,那么她宁愿这样在自己的天地里,孤独至死。
风从左边的林子里吹过来,树木的清香中带着淡淡熏香,正如张良的气质一般,浑然天成,清雅自然。
“张良先生,最近应该很忙吧?”相比以前,他的气质中多了一份沉稳,想必定有二师公的功能。
张良目光落在子文身上,随即放眼辽阔夜空,言语里有着不知名的情绪,“我以为我若不言语,你也像从前一样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