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的脉象改变,就是因为当时莫玄的刀上沾了那些白色粉末?”

“嗯,应该是这样,而且……我之后受伤流血,血液凝固的比平时快,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也是事后总结才发现这个有趣的现象,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早血干而亡了,真以为我有猪脚光环啦?拖着伤口到处走耽搁时间都没死。

“嗯,那么牢头究竟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张良明显地看到子文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

糟糕!他一定看见我刚才的表情了,子文暗骂自己无能,连一点情绪都藏不住,“因为,因为,因为……”

张良右手横放腰间,优雅的神情中透出狡黠的笑意,子文,你刚才可是保证要说实话的。

叮咚,灵光一闪~

子文按捺住心头的喜悦,脸上的表情不变,“拷打我的人似乎是接受了命令,要把儒家拉下水,牢头不凑巧地撞见了……”子文截取她在牢里被拷打的一段详细复述了一遍。

“他们不敢要我的命,却不会让另一个活人知道这件事,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但相信,张良先生你心里已经有数了”凡是都有个度,过犹不及只会招惹是非,太多太多的事情,是自己不能知道,也不需要知道的。

“嗯,多谢子文,子房会小心的”张良的目光暗了一下,我心里大叫不好,你丫的还有什么问题?!我实在编不出来了啊,要知道吹牛也是要打草稿的。

他从我身边走过,淡淡的熏香飘来,彷如他屋舍前的那片君子兰,给人一种深远高洁之感,而他的背影皎如明月,“子文,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嘎?!你说啥?这你都看出来啦?

“没有啦,怎么会”我摆手表示否定,用的依旧是盗跖版笑容。

张良回过头来,温和不见,略带失意,子文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子文若不是讨厌我,为何要故意疏远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