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路张良看着我,一个温柔,一个狡黠,还真是天生一对哦~
这种情况要撒谎也不太现实,“没有,是我自己在练些拳脚功夫,掌柜你知道的,我起步比别人晚,所以心急了点。”
“小兄弟何止心急,简直不顾性命,你心门堵塞,血气多处淤滞,内息变化明明只有三年左右,内力却有五六年,若非你时常疏理气脉,恐怕已经重病。”
庖丁想说什么又像碍于颜路张良在场,只得对荀况抱拳道,“还请荀夫子指教,救子文一命。”
“我这有副药方,可助调理身体,只是小兄弟要停止练武。”
停止练武?那不是等着别人来杀我,罗网可是阶梯式晋升,指不定那天就被新人一刀两‘段’,“多谢夫子赐教,只是子文想着有些功夫,也不至于每次都拖累大家,况且习武之人哪有不带伤的,子文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吃药!”
此话一出,荀况长白的眉毛上翘,“子文是不相信老夫的诊断?”
张良正呿,听子文接着说,“正是相信荀夫子诊断,子文才说自己没有必要吃药。”
“此话怎讲?”荀子虽没生气子文说话矛盾,却也耐性不足。
要尽快勾起他老人家的好奇心~
“人生而性‘恶’,恶在个人脾性,更恶在身体素质,我脉相奇特,容易染病,也是‘恶’的一种,脾性还可后天纠正,可先天体质是怎么做也改变不了根本的,既然如此,又何必执着?”
荀子微微点头,还是有人第一次这样理解‘性恶论’,“小兄弟可知,若你继续练武,身体必定早衰。”
子文轻松一笑,什么早衰,不就是短命嘛~
“人生在世,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就算我小心翼翼活到一百岁,想做的、该做的一件没做,哪又有什么意义?也算不上酸甜苦辣之人生”我停顿了一下,荀夫子已经感兴趣了,继续瞎掰,“相反,我只活到了三十岁,却做完了很多人一辈子都做不了的事,不是很有意义?所以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充实。”
荀况再次点头,“小兄弟是说人生真谛是在于有所作为?”
子文拱手一拜,“正是,所以子文不会因为怕死而放弃学武,只要做了我喜欢的事,再短暂的人生也是快乐的。”
荀况面带喜悦,说话间也多了对子文的赞赏之意,“不错,浑噩一世,还不如潇洒一时,子文小友年纪轻轻便能看淡生死,老夫佩服。”
我谦虚地笑笑,“荀夫子德高望重,子文才是敬佩之至,如您这般心胸坦荡,不重名利,自会高寿,子文不过效仿,学着豁达一些,希望身体康泰,少浪费药材”哪里看淡了,身在乱世,江湖险恶,没有点武功明天就得挂!
“嗯,小友说得极是,心情舒畅确为最好良药。”
接下来子文东拉西扯,胡吹一道,荀况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讨论几句,子文也摸着古怪老头的性格一一答得他满意,直到颜路提醒天色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