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刚洗完碗,盗跖就按捺不住了,一闪过来,勾住我的肩膀,“什么是搅基啊?”

‘啪’地一声,我鸡蛋惊得掉地上,机械地转过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哦,是么……”

于是乎,盗跖扯过子文的耳朵,使用高分贝音量,“大师公是万年不灭的一千五百瓦大灯泡,总是妨碍颜良秀恩爱;荀子是只极品单身狗,几十岁了就知道抱着棋盘瞎逼逼;人.妻张良长得帅,英俊潇洒花都败;大叔二叔武功高,一起搅基多有爱;一二三四五六七,断背山下百合开……”

吧啦吧啦半响之后,盗跖深吸一口气,“终于说话完了,嗯嗯~”看着盯着自己陷入呆滞的某人,摇摇子文的肩膀,挤挤眼。

“……天啦噜!!这都我说哒?!”

盗跖抹抹脸上的口水,擦在子文衣服上,郑重地点了点头。

扶额,天啊!我都胡说了些什么……一把推开盗跖蹲在地上,让我一个人呆会……

贼骨头把我提起来,显然对那两个字很感兴趣,“到底什么是搅基?”

掬一把泪,子文一脸平静地道,“就是把煮熟的鸡肉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放些调料,搅一搅再吃。”

盗跖略显怀疑地说,“是吗,我怎么没见丁胖子这样做过?”

“是呀!”子文一脸认真,眼都不眨,“我小时候经常这样吃,很好吃的,你没吃过?”

贼骨头看了看子文坚定的神情,摇摇头,“没吃过。”

子文做惊奇状,“什么!你居然没吃过,那你不会叫丁胖子给你做啊~”正好庖丁从外面进来,子文趁机溜之大吉……

溜出来的子文坐在石头上,懊恼无语,内心抓狂。

天啊,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能说出自己的心声呢?而且还说了这么多!

难道是中了火魅术昏迷的那两天说的?

这也就是说……张良也知道了,卧.槽,一屋子的人没一个人提醒我……一双紫灰色条纹的鞋子映入眼帘。

怕什么来什么,我赶紧从石头上跳下来给他打招呼,“张良先生有礼了。”

“不敢”张良明显脸都黑了,“请问子文,子房是什么时候成为人妻的?”

“我……”子文尴尬地偏过头,不可能给他解释为‘人气’吧?为了不要越描越黑,还是任他数落几句算了。

张良蹙眉不展,心中愤懑甚至觉得有丝屈辱,“子房又什么时候和二师兄秀……”最后两个字张良实在说不出口,“二师兄心境澄明,但你可知他从前经历了什么?我虽然不知道大灯泡是什么意思,可……你竟这样轻蔑儒家,难道子房在你心中一直是个……有……龙阳之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