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在场的宫娥侍从,撸起袖子,一把拉过宫司摔在地上,坐在他身上,扯住他的头发,直接开扯带挠,标准的女人打架姿势,“老.娘看还有谁给他做.妾!”
……
不一会儿,这些人都夹着尾巴逃了,而赵高的茶还没煮好,“第一次看到你下手这么轻。”
“我……”哎,拜托,人家毕竟是妃子,我总不能全部杀了吧?什么人呢~
将茶水全部泼在地上,沾了梅姬风里带着的脂粉味儿,就是废水了,“出宫吧。”
“噢~”我拍拍手,故意将自己的头发揉得乱糟糟,一副打了胜仗的模样,叉着腰大摇大摆地出宫……
昨日听歌赏舞的殿中,王跃老泪枞横地跪在胡亥脚下,看赵高进去,哭得更是大声,胡亥原本也没放心上,但看梅姬已经起不来床了,面子上着实有些下不来台,“赵卿,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高拱手一拜,“无事,臣是来请陛下核对秋猎名单的。”
“无事?!你家泼妇杀了我梨儿,打伤我梅儿,你还敢说无事!”王跃一时气愤,竟指着赵高鼻子骂起来。
赵高波澜不惊地未看王跃一眼,幽幽地问,“哦~我夫人为何如此?”
“还不是为了给你纳妾!”王跃理直气壮。
赵高敷衍了事,“陛下,臣家中一向由臣的夫人做主,王笔吏若不满,可去臣的府中讨回公道。”
试问,一个低级官员就算有皇亲身份,又怎么敢真的去郎中令加皇帝陛下师父的府上胡闹?王跃又哭。
胡亥不耐烦且心里很清楚自己定位地拂拂袖子,“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儿”内监眼尖,直接将王跃拖下去,“赵卿刚才说秋猎,马匹……可是朔姐姐带过来的那些?”
“正是”
胡亥喜上眉梢,“那好,秋猎那天……”
几日后,赵府门可罗雀,郎中令家中有个悍妇的消息不胫而走。
啧啧~
咬口鸡腿,人永远都是如此争名逐利,还好耳根儿能清净些时候了~
始皇陛下余威尚在,新帝初立,他们就这样急着巴结站队,再过个一年半载,只怕是要以赵高马首是瞻了,可惜,上有昏聩无度之君王,下有大奸大恶之权臣,即便有个治国才能的李斯,大秦的日子也长不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