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一种气得牙痒痒又不能拿他怎么样的无力感,让钦原憋地喘不过气来,然后气着气着就回屋睡觉去了……
“嘭!”戾气残存的院子里传来重重地摔门声。
赵高进了书房,方拉起袖子查看伤势。
除了密密麻麻的红疹之外,手臂外侧的皮肤渐渐隆起,形成红黑色血肿……
六剑奴默不作声的守在赵高房外,方才被他内力扫伤的多处隐痛,没一个人敢去医治,毕竟‘女儿’这件事,他们都信了,也是断水和乱神跟钦原说查清楚了……固然赵高的责任更大,但除了钦原,也没谁敢骂得这么直白了。
至于之后……钦原虽然依旧照章办事,认认真真的教导新人,也不曾拿谁当出气筒,可却以,‘赵高之令,不敢不从’为由,领了好多个任务,极少回府,更别说出现在赵高眼前了。
斜阳凉风的山间,钦原提着包袱不紧不慢地走着,踏过丛生的杂草,跃过湍急的河流,等着小姑娘自己想办法过来。
“他不要我对不对?”小姑娘撑竿跳过河,扑倒在河滩上,擦伤了小腿,转眼就拍拍屁股爬了起来。
递给她一块手绢儿,“是。”
“……”抽泣了一会儿,抹干眼泪,擤了鼻涕,一把拉住钦原的袖子往前走,“那我也不要他了。”
想要看到最美的景色,就不要顾忌沿途的阻碍。
赵高还未执掌罗网的年少时光,确实与常月有过一段风流。
比如,缥缈如风青纱帐中,指尖轻轻滑过常月的胸、腹部、腰际,轻轻勾开她的腰带……
比如,他们第一次行房的三年后,常月才知道,赵高那样对她,只不过是为了让她没有一丁点儿机会接触到罗网在赵地的分支而已。
比如,沈赵氏与赵成刚死不久,常月找上门来报仇,他轻轻松松就扼住了她的咽喉,把人举起,差点捏碎她的下颌骨时,常月却说,“我……替……你生了,个,女儿。”
呵,女儿?
放下常月,柔情地帮她理一理头发,“是不是觉得我每次抱你,都酥麻麻的?那是小蓟根叶和益母混合后的效力~每一次行房后,我还会在你的饭食、饮水中加鲜红花汁。”
常月听后,双眼瞬间腥红,“畜.生”一巴掌扇过来。
却被他一把抓住扔得老远,“所以,你这辈子连怀孕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