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站在院子里看她的房子,她的房型是快雪时晴。跟古时候几进几出的房型相比虽然面积小了很多,但胜在精美。
“喝酒吗?”慕之问道。
花满楼嗯了一声走过来坐在她旁边。
“你难道不觉得我奇怪吗?”慕之给他倒上一杯酒问道。
“不奇怪,在别人身上或许很奇怪,但在你身上就理所应当了。”花满楼道。
“你看我的滤镜太厚啦!”慕之玩笑道。
“滤镜?”
“算了,没什么。”
慕之凭空拿出一把琴放在腿上,抬眉看了他一眼问:“这也不奇怪?”
花满楼愣了愣,就算他的眼睛多年没有看见过东西,他也知道,人是没法凭空拿出东西来的,除非是变戏法,但这分明不是戏法。
“你,这是如何做到的?”花满楼问。
“变戏法啊,你信吗?”慕之笑道。
“你说的我就信。”
“呆子。”她拨了两下琴弦接着说道“一种背包,可以折叠空间,别人看不见而已。”
“我明白了。”
“试试?”慕之把琴递给他。
花满楼接过琴,试过音后,指尖轻捻,琴音如水般流出,静夜之中,曲调舒缓,温润悠宁。
一曲抚罢,花满楼叹了句:“好琴。”
琴可静人,亦可静心。此时他的神色已经不见一丝波动,眼神也变得安然,又是慕之熟悉的花满楼。
“时间到了吗?”慕之问道。
花满楼点了点头“刚好一个时辰。”
慕之又给他刷了一个解意孤霜的状态:“如何?看见了吗?”
花满楼又点了点头。
“那就好,看来可以重复使用,只要你在我附近,我都能帮你复明。”慕之轻松地说。
花满楼和她对视着,温柔的笑了笑,对慕之说:“那要是你不在怎么办?”
“……你别想框我,你这么厉害,我不在你也能很好的生活。”慕之不太理直气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