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魏无羡窘迫的脸都红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可是这足够挑动蓝忘机的心了。

怀中收着的承露囊是魏无羡头一次认真做针线下的产物,这份心意如何能不得人心呢?更何况眼前的美人自初见起,便已经入了蓝忘机的眼,更是入了心,再不想忘,更不愿弃。

“我很欢喜。”蓝忘机自登基之后第一次自称为我,而非朕。在心弛神荡之下,蓝忘机情难自禁的执起了魏无羡的手,把伤口用舌头一点一点的又舔又吮。

“不、不要……”魏无羡又惊又怕又羞。这御花园内虽然称不上人来人往,但也并非无人,更何况蓝忘机身边还跟着服侍的孟公公。

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行事,让初初嫁人的魏无羡如何自处。

魏无羡想把蓝忘机推开,可面前这位不只是他的公公,更是当朝国君,万万人之上的存在,魏无羡怎么敢推?

等到后来,蓝忘机更是忘情的把魏无羡揽在怀中,手抚上了他的腰。“昨夜,朕的儿子可有好好疼你?”

“父、父皇……”魏无羡真不知道该怎么答。

魏无羡从不曾听闻当今天子是个荒淫无度之辈,偏偏今日却对自己动手动脚,可见是被色迷了心窃。

昨夜虽是大婚,可是江澄进婚房时早已是被灌得烂醉如泥,如何能行房事?只能唤来宫人帮着江澄一番濑洗,两人虽是一张床,却是一人一床被子盖着,一觉到天明。

可是要如何答?

若说自己仍是清白之身,难保蓝忘机一时激动强要了自己。可若是自己和江澄昨夜十分恩爱,先不提那欺君之罪,魏无羡同样也怕蓝忘机过于激动,也依然会强要自己。

最后,魏无羡权衡之下,到底还是决定据实以告。

“昨、昨夜王爷吃醉了酒,回来便休息了,因此并没有碰儿媳。”

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魏无羡想起时,仍不免失魂落魄。

自从得知了美人仍是清白之身,那蓝忘机几乎是欣喜若狂,甚至不顾身份的问了一句:“那你可愿入宫伴驾?”

“陛下自重!”魏无羡唬了一跳,难得的在蓝忘机面前硬气起来,只是到底情绪上还是怕的,所以几个字几乎破了音,甚至连自称都变回了‘我’都恍然未觉。“我是寿王妃,是你的儿子的妻子,你的儿媳妇,若是我入宫伴驾,可成了什么人了?想我堂堂夷陵魏氏出身,虽比不上皇族,但也是世家子弟,你岂可如此侮我辱我!”

美人一怒,其艳色越发惊心动魄,把蓝忘机都看直了眼。但他到底还知道对方生气,若不想办法让其消气,到底也是麻烦。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