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喝了。”
艾丽莎费劲爬出被窝,迷瞪中打个寒颤,迟了十多秒反应离开被窝部位是光溜溜的,其他部位也是光的,只要她掀开一点,就能看清腰和腿根处,被人掐过后留了好多青色印记。
砰..
艾丽莎倒回去,像蚕虫般爬在被窝,不是故意赖床,腰好酸,直不起来的酸,不光这个,下面隐约不适..说不出来,小腹深处涨涨地酸酸地,像要来大姨妈前兆,又不是很像,有个地方抹了清凉油一样辣疼。
难受死真的,困是真的,肚子饿也是真的。
艾丽莎像条晒干的咸鱼躺在被窝,抽了抽鼻子,太饿..她好似闻到饭菜香,产生外卖小哥哥送饭来的幻觉。
床幔出现人影,掀开,一张帅裂苍穹的脸,无数少女一夜变少妇无数妇女失足的元凶。
艾丽莎脑袋放空,就是那种‘啪’一声电脑蓝屏那种。
神志放空的人没有看清那个人双眸一改冷淡,取而代之是惊人灼热,挑起青丝,缠在指尖缱绻又亲昵。
“.该起了。”
夭寿了,家里水缸底的田螺成精,变成雨化田了,脑洞大开的艾丽莎抽了抽眼皮,说好的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一定是太饿了生出幻觉,深以为闭眼睛再睁开,一切恢复正常。
然后被连人带被子一同打包塞进饭桌前椅子,她仔细看了看,抠着桌边上个月被顾少棠一巴掌拍出来细小裂缝,她的桌子还是那个桌子,房间还是她住的房间,人是不是那个人就不好说了。
不打舒服的扭动腰,像多动症儿童,其实是那地方一碰就疼,面前喜欢的菜肴摆满桌,难消减她的忐忑,一勺鸡丝粥喂到嘴边,想抬手接调羹,露出光|裸|肩膀,慌张拉回来,有些尴尬。
事实上还有更尴尬的,好想、貌似发生了不得的事情...她在心底划了大大叉,净做白日梦。
不是搞歧视,她就算脱光了也是无事发生。
艾丽莎小小地emm一会,“我是不是在做梦?还是你是我水缸底的田螺成精?!”
雨化田闪过笑意,“.你以为呢..”
艾丽莎吞了口唾沫,小心打量着,一双深眸却是清冷寡欲,有一张极好看的皮囊,有多好看呢,在她心里他就是一顾倾城的美人,她是倾覆城池的昏君,因为遇上他,百万雄兵都溃不成军,自愿投降。
即便见惯的往日打扮,也好看的不得了,相隔许久不见依如昨日,这种感触越发深入心底,他好想什么都没变,却又变了,那就是她更喜欢他了。
她脑袋涌入几千万声音嗡嗡,都在说,不是别人哦,是他,是她喜欢的那个雨化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