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只拽着他衣袖的手,责罚道“知道你们不仅学艺不精,难当大任,还学会了威胁的伎俩,所以留在府中练剑领罚。”

银剑松开了手,和金剑埋首站在一起,委屈得像两只兔子。

我看这情形不对,两个孩子都没成功攻破,该是我出场了“那个……我可以一起去吗毕竟是我碰上的事情,没有你在外奔波,我却留在这儿的道理。”

“你的事,我去查是一样的。你身子不好,还是留在府中静养,我很快便回来,到时候将其中因果告知你。”然而无情师兄不吃这一套。

我不死心的继续就缠着“可…我也想出去看看…之前的虹桥之约不能赴,去那个什么碧血营也不错。”

无情看着我的眼睛,半晌,垂下如羽的双睫“我的身边,很不安全。”

“不在你的身边,只帕会更不安全吧你看我在汴京,不就经常碰上了危险吗”

银剑站在一旁拼命点头“是啊是啊,公子,我们学艺不精,真的保护不好姑娘的。”

两个剑童附和着拼命点头,我们仨眼巴巴地看着无情。负隅顽抗了好一阵后,终于看见无情微微一笑“走吧。”

好耶,我兴奋的举起手面对着二童想要庆贺一番,只可惜他俩不懂,没办法我拉起他们的手掌各自击了一下,算是合作愉快吧。

☆、21

我们前脚刚走,汴京传来赖神医到访神侯府的消息,为此无情师兄无奈的看了我一眼,颇有些责怪的意思。我心下是欢喜的,因为不用喝苦涩的汤碗了。到达驿站的时候,我也收到一封信,是师兄写来的,他游历数日,经过药王谷的时候听闻我病了,随着赖神医又回到汴京,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信中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大漠黄沙气候多变,他时刻都挂念着。还有一朵晒干了的花,我闻了闻,淡淡的清香甚是好闻,也不知道是什么花,师兄也没告诉我。

数日后,我们几人行走在大漠酷热中,热气鰲腾,我在轿中受着颠簸,总是半梦半醒的,睡了不知多久。轿子忽然停了下来,我揉了揉惺忪睡眼,看见银剑在个小摊前好奇张望“这果子倒稀罕,叫沙棘怎么卖啊”

“没想到这大漠里也有做生意的商旅。”我趴在车窗上,看着果子好奇不已。

那生意人生的威猛,破旧的粗衫下是一身铜色肌肤“这一篓,二两银子。”

“二两!大叔,你这是坐地抢劫吧”银剑听到价钱后,大为惊讶,指着沙棘质问。

旁边的轿帘被一双修明如玉的手挑开,大漠里酷热难当,他仍然像冰雕的一样,面如白雪“没休息好么”

“睡得挺沉的,刚刚才醒。”我说罢指了指一旁的小摊,示意他看。

“小公子,咱们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沙棘可是救军粮,二两银子,绝不贵。”生意人继续拦着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