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忍心说我自己了，在内心将自己唾弃了千百遍，故作无事地将手继续搭在乌尔奇奥拉的手肘处，假装没有在意到我并没有松开他的手这件事。

他似乎也不介意，眼都没转地淡淡注视着前方，这次倒是无比配合我得转移了话题：“这个地方都是这样。”

我点了点头，等到这句话彻底在脑海中过了一圈之后，我才回过神儿，这个地方，都是这样？

这才认真地看着这个，据说是诞生出虚的地方。

据说，破面是比虚更加强大一级的存在，我想这个地方应该是和大自然的弱肉强食法则一样吧，积累到多少多少的灵力就可以进化？

在脑海中构造了一下进化的过程，我仔细地看了起来。举目望去皆是大片的此起彼伏的沙滩，白色的沙子在月光的映照中，显得更接近于银色，漂亮到了极致的荒凉。

不见一颗树，天空中亦没有星星，只有一轮弯月高高的挂在空中，一种空旷的寂寥感在周身蔓延开来。

“要是白天太阳照着这个地方，是不是沙子都是金色的？”一股莫名的兴奋感涌上，我转头，眼中满含着期待的看着乌尔奇奥拉，似乎已经在幻想那样美好的景象了。

乌尔奇奥拉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用与平常无异的声音回答我，好像这事简单至极：“虚圈没有白天。”

“什么？”我下意识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