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游戏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狮王叼住喉咙的猎物,动也不敢动一下。
何况亚图姆本就是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重得让他根本没法动弹。
年轻的法老王没有回答他的王弟的呼唤。
他的牙齿此刻正毫不客气地轻轻地在王弟软软的耳垂上磨动、啮咬着。
刚才只是一时看到那微微发红的细小耳垂不知为何轻轻一动,却竟是带得他某种奇异的情绪也跟着动了一动,想也没想就一低头含住了那近在唇边的白色的耳朵。
本是打算狠狠咬上一口就松开,就像上次他咬住王弟的脖子一样,留下个深深的印记。
可是当齿尖落到耳上的一瞬,那种完全不同于颈部的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感触让他下意识放轻了咬下去的力道——与其说是咬,反而更像是用齿尖摩擦一般。
他还在犹豫着是算了还是狠狠咬下去,突然感觉到瞬间在自己怀中僵硬的身体,突然涌上来一种奇异的情绪让他故意放轻了力度却又是毫不客气地不停地啮咬着那只被他含进唇中的耳朵,还恶意轻轻舔舐了一下。
被他抱着的王弟不安地扣着他的手臂,却不敢挣扎。
白色此刻却是泛红的柔软的耳垂可怜兮兮地在他牙齿下动了一动,又微微颤了一颤。
亚图姆忽然觉得莫名的胸口跳了一跳,想也没想最后一口再也没有放轻力道狠狠咬了下去。
不出意外听到游戏痛得唔了一声,年轻的法老王这才满意地松口。
他侧着头看着同样侧过头来看着他的游戏,那双黑亮瞳孔转过来看着他,其中有着明显的不满还隐藏着几分委屈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