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翘起唇,给了她一个长忍的表情。“是的,你还喜欢那课堂吧?”
“是的,先生。”她看起来有些疑惑。
“你是否觉得它的教授方式与以往的不同了呢?”
慢慢的,慢慢的,她挺直的身子开始随着她说话渐渐放松,让她可以深坐到沙发里。她解释着她对于黑魔法防御实践方面的观点,说起她认为魔杖的使用比咒语重要,而现在觉得反过来也一样。他点点头。
她似乎开始了一场有关于简单魔咒和黑魔法之间区别的富有激情的演说,又谈及要想真的抵御黑魔法,那么必须要在善恶的边缘行走。虽然斯内普确信她没有发觉她自己在说话期间已经在长沙发上舒展起双腿,并且现在是斜坐在沙发上,斜倾向他,她说着话,离他的脸似乎只有头发丝一般的距离而已。
“你认为当你在施咒的时候,像你说的,行走在光明和黑暗的边缘,有什么不适吗?”他问,希望能够让她一直放松地说下去。
“感到怎样的不适?”她问。“您是说内心矛盾,被黑暗所诱惑,还是说身体上的不适,比如头痛?”
“都是”,他低沉着嗓音回答。他到底是怎么把赫敏·格兰杰带到自己的客厅来的?他又怎么可以接受一个荒谬的结论:他要通过让她不停地说话来引诱她?不过,他也承认,他很同意她关于魔咒的观点。他在脑海里找寻着出路,为他们接下来不得不完成的那件事找一个合理的开始。“不会,我注意到当我在施无声咒的时候,那就感觉咒语是来自另一个我。”
“所以你很乐于施无声咒?”他问,而她注视着他。这也许是理所当然的。她是班上第一个成功施咒的,当然了,他当时没有给予如此评价。
“是的。”“那么,告诉我。咒语像是从哪来的呢?”
“就是一个咒语,你可以感觉到它在这。”她说着指了指喉咙,又将手垂至持魔杖的手臂。“无声……就像是……”,她想了一会儿,将手停在了胸口下面,“这。”
他有些试探地伸出手,也碰了碰她刚才手指的喉咙。“这里?”他问。
她深喘了一口气,“是的,先生。”
“而我,却认为,魔咒是来自这里。”他说着把手环住她脖子,轻压她的肩头。
她不觉地有些感兴趣。“你很紧张,格兰杰小姐。”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