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想的。不比邓布利多的安排差。我们打破禁忌又怎样?会发生什么?我们会被抓到庄园吗?”

“如果你打破了禁忌,一伙搜捕手就会围上来。”他钝钝地说。“他们会对比着叛徒和麻瓜出生的名单检查你。搜捕手不是确切意义上的食死徒——这是一个更低贱的工作。所以他们没有权利直接联系黑魔王。他们会把你带到庄园——可是赫敏,只有哈利可以在这种情形下安全,因为每一个人都被命令把他留给黑魔王。而且甚至波特也只能有几分钟可以挣扎,在有人召唤他之前,在他到来之前。”

“那如果我们全都伪装起来呢?”

“那他们或许压根儿就不会把你们带去庄园。你们大有可能被送到魔法部。”

“那么我们不得不以真实面目去了。除非我能做出不尽完美的伪装。也足够混淆视听——”

“也许。”他说着摇摇头,似乎更深地陷入床里去。“可是,我依然认为——”

赫敏猛然从他手里抽出手来。“你为什么不帮我?”

“因为我已经选择了一方。我选择邓布利多的计划,如果——”

“你错了,西弗勒斯。我们不是邓布利多一方的。我们现在已经有一年多都不是那样了,从有事瞒他开始,瞒了他多久,就背离了他多久。我们站在自己一边,站在哈利一边。如果你不愿意这样做,我们又为什么要互通消息?”

“我不能。”

“你不能什么?如果我们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试一试又有何妨?”

她怒视着他,用手托着他的下颚,迫使他看着她,可是她在他眼里看到愤怒逐渐转为冰冷,麻木和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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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惶惑地看着她。他感到脑中雾蒙蒙得暗淡。试一试又何妨?确实无妨。一点也不。不会有什么不同。他们将接踵倒下,不留下任何知道魂器的人,甚至没人完成得了他们所开启的任务。

当她吻住他,他的惊讶在脑海中深藏的某处被激起,然而另外的部分却在黑暗中依然麻木。他会怎样死去?一个叛徒?也许他还能做最后的努力来表明他曾经想尝试成为的样子,也许还会有什么转机,还有可以给她力量的东西……可是,谁又会相信?或许只要避开他就是最好的,尽可能的远离他。或许他最好的选择是躲避,给哈利尽可能多的时间去寻找魂器。是的,他可以躲起来。他想象着隐身了自己,滑到床下,躺在尘土和黑暗中,直到他可以不再……

她的双手开始笨拙地摩挲着他的袍子。他想象着收到那种专属于他的在手臂上特殊灼烧感的召唤到来的时刻。他能勇敢无畏吗?他是要应答它,还是让黑魔王来追捕他?他必须牢记还有事要交代波特,让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去赴死……

当她把他揽入怀里,当她开始猛然把髋部拉近,当她开始轻唤他的名字,他想,是的。使用我吧。使用吧。这里还有力量——拿走一切剩余的,一切你所需要支撑自己的东西。他越来越沉入自己的内心,跳入其中,寻找着黑暗和他空虚的灵魂深处,一种可以擦拭掉所有的无言胜利。他感到紧握着她的怀抱开始松滑;他记不起她的容颜,她的声音,甚至他自己的名字;一切都消失了,跌入万丈深渊。

可是她把他推倒在床上,把脸埋入他的脖子,紧紧按住他,在她的舌尖蜿蜒盘旋在他耳垂并浸湿他脖子上暴露的肌肤时,迫使他去感受。当她的手指在他的发丝里轻荡,将其压覆到他的头皮并亲拽时,她迫使愉悦感去打动他;还有她的臀部,哦,她那完美的臀部,骤然压上来并摩擦,还有柔和且温暖的热度来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