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我必须道歉,沙克尔伯特部长,但是我已经有差不多两年时间不再是格兰杰小姐了。”

金斯莱缓慢地挑高眉毛,带有评估表情久久的凝视她,“过来,赫敏。”

赫敏走下台阶,来到部长席边,边走边从包里取出一卷羊皮纸。当她递给他的时候,她悄声道,“金斯莱——我想——”

“相信我,”她声音如此之轻,她差点就没听到。

“法庭将休庭以检查西弗勒斯斯内普和赫敏简格兰杰的婚姻记录是否真实。明早九点将继续审理工作。今天到此为止。”

“金斯莱,”她再次开口。

“带上布莱克的画像,”走向斯内普前,他只说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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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灯光太刺眼,他映在镜子里的脸几乎让他害怕,参差不齐的头发长及下巴,面部特征只有凹陷和嶙峋两个词能形容。他转身离开水槽,这样他就不用眼瞅着自己做这事儿,就像他释放了一具身体,却没弄明白释放从来不是一个选择。

他脱掉内裤,用右手随意地抓住下体,快速地来回摩擦,断续的爆发。去他妈的,这该死的一切,这见鬼的世界。

但是他寻求的没有出现,他用左手支住浴室墙壁以支撑自己,身体随着右手的动作而前倾,用这种方式抗拒他完全不该渴求的触摸。

他到底是怎么了,那睡着的姑娘无意识的触碰让他的欲望如此狂野的蓬勃?

他试过推开她,但是她更贴近地裹进他弯曲的臂膀里,等他终于从熟睡的她身边挣开身体,并离开了卧室,她什么都没说。

他的拳头攥得更紧,疼痛中夹杂了丝丝快感,但是他感觉不到他追寻的东西。来吧,他想着,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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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半开半掩。让她感到痛苦的是,他并不知道她在那里,曾几何时她一进入房间他就能立刻感知她的存在,而这种直觉随着他的魔力一起削弱了。她想知道那直觉是否就是爱,如果是爱与魔力纠缠混合,是否失去了一个就保不住另一个?如果事实就是他宁愿一个人在这里抚慰自己,那只会是她拒绝接受的事情。

还有,他对待自己的粗暴方式刺痛了她,这世界没有给他一丝温柔,而他也不接受温柔,甚至在这里。